心[第2页/共2页]
“便不见了吧……”
阿音低声道:“告别……”
陆源似要抬起手,却又放下,他悄悄点头:“如果你还是你,该多好。”
陆源心中蓦地一阵抽痛。
陆源听着她发间的步摇叮当作响,盯着那裙上的红蜻蜓在行动之间翩翩欲飞,动了动唇,却始终不能出声。
“未曾闻声……未曾闻声……”她喃喃反复。
阿音坐下,将手支着下巴看着赵王笑,“然后呢?你要同我说甚么呢?我猜猜,是你也要娶我呢?还是你感觉这把戏一点都不风趣了,想个好体例将我措置。”
阿音将手拢回袖中。
阿音笑着摇点头,将筷子伸进粥中搅了搅,又沾了沾唇,叹口气道:“这断头饭倒是寒酸的很。”
阿音笑道:“能吃能睡,高床软枕,天然好。”
“阿音姐姐。”李芳诺徐行上桥,望着二人,怯怯唤了一声。
阿音对她笑了笑,“听闻李先生擅古法烹茶,只是无缘得见,本日倒是一免心中遗憾了,那茶汤的香气,我在其间已觉沁民气脾。”
阿音挥了挥小扇,又是笑道:“如果至公子能将我寻见,那陆老国公,岂不是也能将我等闲抓到?现在,我要躲的人,但是很多。”
又一年的圆月,穿过稠密的桂叶,斑班驳驳洒了满地。
“都三年了,若你家人泉下有知,亦不肯见你如此沉浸哀思当中……”他和顺地言语如同月光。
“甚么主张?”阿音手扶着他的胸膛,望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的家仇,你别瞒着我。”
“阿音。”少年看着她笑唤了一声。
阿音点头:“恰是,赵王一贯急人所急,天然会助报酬乐。”她说着,便笑了起来:“呵呵呵――”
阿音悄悄摩挲着指尖,笑道:“那可如何是好?不若,我将他的头颅缝归去,送与至公子再砍一回?”
明晔启唇道:“陆源却令人半路拦下了遣礼的媒人。”
你还是你……阿音微微张了张嘴,毕竟,只是摇点头,微微停罢小扇,发丝便悄悄贴回面庞,“便是高山长河都会转移,何况本便是多变的民气。”
明晔回身而去,阿音脱力普通跪坐在地,她紧紧抓着墙边的篱笆,直到指甲抠破,鲜血斑斓。
阿音也看着他,垂垂勾了勾唇,道:“至公子又说梦话了。”
阿音见他还是面庞如旧,失了几分力量,冷静吃了几口,便推碗起家,靠在窗边看着流水缓过,默不出声。
“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