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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莫要恐吓我。”
“傻女人,是合欢,都不认得。”便有人答道。
只是他的阿娘却未曾来将他扶起拥入怀中哄劝,阿音蹲下身,拾起尽是足迹的鹞子,递给他。
“甚么?”李芳诺迷惑地看着她。
二人离了食摊,向着老君庙走去,一起来交常常的游人多不堪数,阿音有些疲累,停下脚步,看着一旁面具摊上的钟馗的面具,盯了会儿,明晔取上面具,扔了块碎银给摊主,将面具戴在阿音面上,笑道:“比你都雅些。”
“她喊得夫人,天然我是你的郎君了。”明晔笑着靠近轻声道。
清风拂过,本是风凉,怎地……却有些寒意呢?
“不准躲开。”明晔又将她揽回怀中。
小童怔怔地看着鹞子,又看看阿音,阿音笑了笑,“未曾破裂,还能放起来。”
“想些甚么呢,快些走吧。”
长叹陈曲相思尽,
她笑道:“妾天然不是信口雌黄,女人如果不信,他日可见分晓。”
热锅中香气袅袅,满脸大汗的妇人热忱号召道:“夫人,我家的馄饨味道极好,便是县官家的夫人一日也要吃三趟,尝尝吧。”
“不是特地停下,接下来,我们不坐船了。”明晔道。
“热……”阿音的背都汗湿了,不安闲地摆布挪了挪。
那人便笑:“那便好,妾瞧女人眼清眉秀,乃是深有后福之相,印堂隐有紫气,必是大富大贵的命格,眼下只是微有困顿罢了,不必过分介怀。”
她看着胭脂,胭脂笑若桃李。
“呵呵,妾名为胭脂,并不是夫人,夫人,岂能随便称呼的。”她又笑,笑得如一朵枝头最有色彩的芙蓉,“妾为女人指路而来。”
阿音被他的说话声弄得耳边发痒,向前靠了靠,道:“你怎会……”
“合欢?嘻嘻,这名字倒是……”
阿音转头,明晔笑容如春阳,她沉默半晌。
“哈哈。”明晔笑道:“我传闻,离这里不远,便是珺阳城,城内有老君庙,每逢八便有集,另有庙戏。”
明晔便将面具扔回摊上,看着阿音向前走去,便也跟上去,有些自嘲地笑道:“呵,我真是……你又不是孩子了,怎会喜好逛庙会,走吧,出了这里,前面就温馨些了。”
“指路?”李芳诺又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