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骄婿1 - 第86章 种桃

第86章 种桃[第1页/共2页]

椒香涂墙,天然是香的,萧澜也不与她解释这些,两人站到榻边,他把本身身上的巾子也抽掉,延湄小小地“呀”了一声,正低头去看,萧澜已近带着她倒在床榻上,滚了两滚,毯子散开,萧澜扯过鸳鸯锦被把两人盖上,延湄眨眨眼,问:“我们要在这里种桃子?”

萧澜覆在她身上,勾勾缠缠地吻她,手上压不住劲儿,揉捏得狠了,延湄方才那几口酒的后劲儿有点儿上来,扭着身子说:“澜哥哥,轻一点儿。”

延湄去拍他的手,萧澜不松,她只得去推他的肩膀,脚也在水中乱踩,池水跟着她的行动泛动起来,构成高凹凸低的水波,高的没过她的肩膀,裹着花瓣抚在颈间,低的滑过她的锁骨,暴露胸前模糊的曲线。

萧澜抿抿唇,松开她的下巴,伸手将池边镇着雪的梅花汤拿过来,延湄觉得是端给她的,伸手要拿,萧澜胳膊却绕了个圈儿,端到本身唇边,眼睛还是睨着她,咕咚咕咚饮下去。

实在延湄这点儿疼是能受的,只不过她对这个事情还没有完整弄明白,又加上酒意微醺,不自禁地就想对着萧澜耍赖,眼睛也不睁扭身子蹭他,说:“我疼我疼。”

延湄脸皱成一团,萧澜伸手又倒了一杯,却不动,延湄只好本身伸手去够。

延湄被吻得脑袋发懵,捧着萧澜的脸怔怔看了一会儿才目光下移,看向两人紧贴着的身子,――她对萧澜的身材已经不算陌生,萧澜对她的也是,那莹白的肩胛处乃至还能看到他留下的陈迹,但是这涓滴也没有减轻两人的别致与严峻。

萧澜的手带着水流从她赤/裸的腰线处滑过来,先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然后是脖颈,再到挂着水珠的肩膀,然后渐渐没入水面。

胳膊短,够不到。

她低头,实际很想把萧澜重新到脚看一遍,但是温泉水并不透辟,泛着暗黄,花瓣的间隙中,她只能看到萧澜的一点儿腰身和苗条的腿,便伸手在他腰间和腿上摸了一把,说:“滑滑的。”

萧澜带着她往踏梯中间走,拿了池边的巾子把人裹住,本身只在腰间系了一条,延湄高低看他,又往殿外看一眼,黑沉沉的,不知他怎想起这会儿种桃子来,因要喊耿娘子拿衣裳,萧澜却直接用毯子把两人包在一处,在内里解掉了延湄的布巾,一步步,让她发展着进了内殿。

萧澜目光一向没离了她,极慢地把杯中水饮尽,翻手一亮杯底,意义没有了。

延湄眨眨眼,两手从他腋下环畴昔,也小声说:“真的,不信你摸摸。”

延湄还不晓得“试甚么”,萧澜抬腰悄悄顶了一下,延湄顿时讶异地张大了嘴,这感受于她来讲充满未知与别致,她有点儿怕,但萧澜与她贴的如许近又让人感觉安然,她一时不晓得如何办好,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颤着长音儿唤他:“澜哥哥……”

延湄稍稍蹭解缆子,温泉水将两人身上涤得光滑腻,她舒畅地眯了眯眼睛,乐起来,上身摆布拧动。

延湄痒得缩脖子,想要告饶,偏过甚来亲他,萧澜抵着她的唇,“澜哥哥也疼,我们慢一点儿,过会儿就不疼了。”

萧澜抿了抿唇,说:“澜哥哥帮你……种桃子。”

唇分。

萧澜又给她哺了两口,贴在她耳边道:“上去好不好?”

萧澜勒着她的腰,因为呼吸渐急而加快的心跳,毫无隔绝地通报到延湄胸口,延湄一只手摸了摸,昂首看他,萧澜低声道:“不是说胖了?我没瞧出来。”

她眼神氲氲湿湿的,声音绵软带娇,萧澜底子受不住,一挺身冲了出来,延湄一把挠在他背上,带了哭腔喊:“疼!”

延湄还觉得是水,咽下去才感遭到像是凉哇哇甜丝丝的果子酒,说:“好喝。”

延湄哼了声,胸口又往前蹭蹭,说:“我也要看你。”

萧澜被她激得打抖,狠狠在她胸前嘬了一口,说:“行,一会儿就让你在上边。”

延湄挂在他身上,水已经没不到肩膀,胸口的两团若隐若现,有玫红的花瓣贴在上面,没几下,被揉捏的不成模样。

延湄整小我蒸腾的粉红粉红,她喜好如许在水里抱着的感受,便摇点头,说:“没泡够。”

她有点儿急,一只胳膊挂在萧澜的脖子上打晃,萧澜端过来,喝一口,这回没有咽下去,噙在嘴里,看着她。

延湄明白了,翘起脚迎上去,但是她双唇刚挨上萧澜的,萧澜便把水咽了下去。

萧澜被她摸得一个激灵,腰上动了动,延湄立时感遭到有东西在大腿处顶蹭,她伸手要抓,萧澜已经扣住她的腕子,另一只手在池边摸了个小水囊过来,用牙咬开,灌了一大口,对着延湄哺过来。

萧澜用力儿闭了下眼,动也不敢动,忙悄悄亲吻着安抚,一声连一声地唤她:“湄湄,湄湄。”

延湄又急又恼,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萧澜备的梅花汤是用客岁腊月封存的梅花,加了本日的雪水和蜂蜜煮沸,味道淡淡,但是就因如许,那丝丝缕缕的梅花暗香更加勾人。

延湄来了精力,瞪大眼睛看他,“种桃子?现在?到那里种?”

延湄这才稳定扭了,展开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萧澜含住她的耳垂吮弄,延湄耳朵特别敏感,身子微微颤抖,稀里胡涂地告饶:“澜哥哥,别如许。”

延湄后背蹭在水红的绸面上,软绸本来温温凉凉,却也垂垂变得滚热,她声音断断续续,一边喊着澜哥哥,一边说:“下回我要在上面,上面又累又疼……”

微凉的水从萧澜口中度过来,带着梅花特有的冷香,延湄一面吞咽一面还感觉不敷解渴,舌头伸畴昔可劲儿地扫荡,成果被萧澜缠住,吮得她舌筋发麻,厥后吞咽的已不知是水还是两人丁中的津液。

萧澜这才又噙了口水,微微低头,延湄鉴于方才的经历,当即贴住他的嘴唇吸吮,萧澜比她高很多,她不得不踮着脚尖儿,上身紧紧与他贴在一处。

萧澜头皮一麻,重重吮了下她的耳垂,吹气说:“湄湄,澜哥哥忍不住了,我们尝尝,好不好?”

如许全数的、赤/裸的、滚烫的肌肤相亲让延湄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是再无隔绝的靠近,她看到本身的肩膀贴着萧澜的肩膀,显得窄窄的;本身的胸口贴着萧澜的胸口,一起一伏;水波之下,她的脚踩在萧澜的脚背上,一大一小。

延湄想起来了,但是温泉泡得她懒懒的,整小我发飘,闭着眼睛问:“甚么事?”

两人肉贴着肉,萧澜二十来年又是头一遭,差差忍不住,满头的汗,忙一只手垫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她两个腕子扣过甚顶,咬她嘴唇说:“睁眼。”

萧澜更进一步,对着她耳朵吹气,“别哪样?”

殿中挂了层层红帐,延湄吸了口气,说:“好香。”

萧澜如许跟她蹭在一处,已经忍不了了,一下下亲着她的唇筹议:“明日再泡,我们不是另有件事没做?”

延湄本来没有这般渴,但被萧澜逗弄两回,直觉渴到了五脏六腑里,也顾不上旁的了,一双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他,说:“澜哥哥,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