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都市娱乐 - 凌波独步 - 第十七章:怜子

第十七章:怜子[第2页/共2页]

他一只手伸到我头发里来,扣住我后脑,言简意赅回我说:“舌头。”就低头吻我的唇,这个吻和方才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侵犯,他的长舌工致地撬开我的牙齿,深切,舔触到我的舌尖,挑弄胶葛,舌头上有一股电流刹时冲激向四体,我满身麻软,晕乎乎的,脑筋里嗡嗡响。他清冽的气味带着醇醇酒香,灌入我的五脏六腑。酒香醉人,我的眼皮垂垂沉重,迷含混糊,不省人事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那我不问了”,他已快速在我唇上悄悄啄了一口,我的嘴唇像被鳗鱼电到,麻麻的。

他笑道:“你喜好能够拿刀枪在我身上尝尝,我不拦你。”又撒娇似的说:“我因为你,断肠酒也喝下肚了,你舍不得替我揉揉吗?”

他眉头微皱,沉吟说道:“还没,不知叫他们藏哪了。我掀砖揭瓦的把东海龙宫都找遍了,还用心闹得沸沸扬扬,在东海龙宫里到处写‘寻剑无果’四大字,想叫他们严峻,把倚天剑换处所保藏,他们竟沉得住气,都没暴露蛛丝马迹。”

我的心突突猛跳,那里还说得出话,只能垂首不语。

幸亏北冥空及时搂住我,把小舟稳住了。他宠溺地在我耳边说道:“小笨伯,不是教过你吗?”然后把莲茎折断,摘下莲蓬递给我。

他自说自话道:“你知不知,你看我的时候老是脸红。”他边说边伸手抚摩我的脸颊,我侧过脸躲开,他的手撩过我的长发,手指从发丝间滑过了。他诚心肠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不关键臊,我是至心想娶你。”

喝了一瓶半也没断肠,我还笑断肠酒徒有浮名,但是当我路过若耶溪时,看到水里的荷花,就想起你了,想你又见不到你,肚子里就好似有把刀在绞动,痛得没体例,只好去南海龙宫把你偷出来。哎呦,这又痛了,你快帮我揉揉。”他捂着肚子痛苦嗟叹起来。

他将身子靠近了我一些,欢乐说道:“你妒忌,我好对劲,好高兴。”

他力量比我大多了,和他对着干没用,不如服侍得他欢畅了,好送我回家。我就掰破莲蓬,取出莲子来,细细剥掉皮,剃了莲心,把莲子肉递他嘴边喂他吃。他一口一口吃得苦涩,闭着眼睛享用起来。我俄然想作弄他,把没剃掉莲心的莲子全部喂给他吃,就看到他苦涩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一乐,“噗嗤”笑了。他猛展开眼,悄悄盯着我看。我心虚地抿住了唇,不敢再笑他。

是忍不住要拉肚子吗?我脸一红,替他不美意义起来。

北冥空苦笑了一下,说:“可惜他们两公婆不领我情,说甚么也不喝和合酒。恶赌鬼又缠着我不放,非要我和他再赌一次。”

我羞赧难当,手心都沁出汗来了,身子像风里的碧荷红蕖,颤颤巍巍的,连声音也是微微抖,我说:“我,我没有要嫁你,请你把我右脚的红绳解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久久没听到他的回应,又忍不住窥望他。

我晓得他截了黄海龙王后的和合酒,却又那里冒出个断肠酒?我说:“甚么断肠酒,关我甚么事!”

北冥空对劲地挑了挑眉。

他说:“我疼,你也帮我揉揉。”又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上。

羞煞人了,我只想快点把这话揭畴昔,镇静地用手指头沾了口水,胡乱帮他搽了搽眼角的伤。

他说:“我之前去泰山看了几天石刻,顾不上睡觉,饭仿佛也忘吃了,以是短了精力,下山时不谨慎给个羽士暗害了,眼角挂了彩,不过你放心,阿谁羽士被我补缀得更惨。”说完又悄悄地,用嘴含住我的唇,吸吮了一口,说:“我赊账了,你能够再问个题目。”

我更窘了,如何没想到人家会嫌脏,我难堪解释说:“龙涎能够消炎。”

他拿腔捏调的说:“娘子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请听我详禀。我遵娘子之命去把捆仙缚魔绫还给班大娘,成果看到她吵着和恶赌鬼要放妻书,闹得鸡飞狗跳的,说再也不肯意和恶赌鬼过日子了。我好人做到底,就找了和合酒给他们喝,传闻那种酒只要男女交杯同饮下,就如胶投漆中,不能分袂此了。”

他脸不红,气不喘,慢条斯理说:“东海没啥奇怪物值得去偷,倒是你们南海龙宫的宝贝,不偷来,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本身和后代子子孙孙。”

他使坏说:“答复你一个题目,你让我亲一下。”

不就是笑吗?他还真是大惊小怪,倒叫我难为情起来。我昂首点头,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让本身和他保持着间隔。他手臂环上我的腰,猛一用力,让我的身子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了。我的头差点砸他脸上,两张脸离得好近,他的呼气扑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的心,也是痒痒的。

他说:“你剥莲子给我吃。”松开了我的手。

本来北冥空劫和合酒是给班大娘和恶赌鬼喝的,我表扬他说:“你做得很好啊,他们伉俪和好,你也是功德一件。”

他沉着声,和顺地问我说:“你讨厌我吗?”

我思路转得也快,用心讽刺他说:“你就是用这笔在敖湘雁的屏风上题诗啊,‘小怜贵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我看到他左眼角有些发红,用心扯开话题说:“你眼睛那如何了?”

“那最后你们谁赢了。”我猎奇问。

“你们又赌甚么了?”我不欢畅问,上一次他们赛脚力,恶赌鬼把脚都跑残废了,此次不知又搞甚么幺蛾子。

我严峻自家甚么宝贝被他偷走了,忙问:“你偷甚么了?还来!”

他装不幸样说:“我为你,肝肠也断了,你这么狠心。”又问我:“你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