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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见面[第1页/共2页]

满心痛恨的百里可青,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纤细响动时,身子微微一震,她想要转头看看是谁来了,可她只要略微动一动,伤口就是钻心的疼。

就在百里秋水正暗自深思的时候,那张妖孽般的脸俄然就放大在了面前,她心头一惊,思路被完整打散,手微微一抖,幸亏没有做出甚么过激的反应。

看百里秋水只是保持浅笑不说话,皇甫翌辰轻咳一声,“快别板着脸了,你这么笑起来,好好的一张脸都跟结了冰似的,是要吓死谁么。真是开不得打趣,倚红楼的头牌女人我都看不上,如何能够来跟你抢丫环。”

是因为他怕获咎了幕后的人么……这也不太能够,从他对百里于道的态度就能看出,他在百里府当中的确能够称得上是无所害怕,底子不会有甚么顾忌才是……

回到房间,让花琼服侍着洗漱结束,百里秋水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畴昔。

“无聊了,我就不能来找本身家的mm聊谈天么?”皇甫翌辰侧过甚,薄唇被茶水浸润,浮着一层薄薄的水亮,满脸的无辜。网

就算是有再好的耐烦,百里秋水也有些忍不住了,正要再说点甚么赶这个厚脸皮的二哥走时,却又见到他从桌脚一处摸起一块东西,“你把这个做好以后送给我,我就不留在这烦你了。”

皇甫翌辰将茶端起来,百里秋水却并不焦急去喝茶,对方这么晚了跑到宝旷院里来,总不成能真的就只是为了这一杯茶才是。

在暖黄的灯光映照下,皇甫翌辰那纤长得乃至要赛过多数女子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小片暗影,他微皱着眉,半张着嘴,望着百里秋水,眨了眨眼睛,啧的一声,“秋水,你就这么对你二哥我么?当真是吝啬。”

“那二哥现在跑来我这是为甚么?”

百里可青的双手撑在地上,只要如许,她才气够让本身摇摇欲坠的身材保持均衡,不至于瘫倒下去,混乱的发丝之下,是一双被恨意染红了的圆眼……

普通来讲,听到这句如此较着的话,脸皮略微薄那么一点的人都应当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做了,可皇甫翌辰脸皮的厚度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感,唇角一挑就从嘴里蹦出了仨字:“不想走。”

“不然还能有甚么?哦,我明白了,三mm是嫌这么干坐着无聊,那你想去赌坊,还是倚红楼?我找身小厮的衣裳给你换了,保管没人看得出来!”

临走,将他送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俄然顿住了脚步,冷不丁地回过神来,弯了腰盯着她的脸,竟然探脱手又在她的脸上捏了捏,啧啧有声,“三mm,你还是吃胖些的好,现在也太瘦了,细心风把你给刮了去。”

揩完油,皇甫翌辰拔腿就走,只留下百里秋水一小我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

这皇甫翌辰,实在是……太让人无计可施。百里秋水摇点头,自行回到了房间当中。

说着,百里秋水俄然又想起了甚么,神采微微一紧,“对了二哥,你是如何进到宝旷院的?”

不得不说,皇甫翌辰真的是生了一张极妖孽的脸,那一双悄悄上挑的狭长狐目,如果长在别的男人脸上,必然会有种不调和的阴柔之感,可在他的脸上,那一双眼睛却涓滴不会令人感觉有甚么不当。并且只要同这一双眼睛对视过,就很难有人会不被他的魅惑而吸引。

“翻墙。”皇甫翌辰答复的极其痛快,苗条的手指还隔着房门向东侧指了指,“我让人搬了梯子,从内里翻墙出去的。这府里的下人嘴杂,我怕让人瞥见了又告到母亲那边去。”

倚红楼的大名,百里秋水是晓得的,在扬城大大小小的青楼倡寮当中,倚红楼无疑是俊彦中的俊彦,别说是里头的花魁女人,就算是普通的女人,想要去会一会那也是要一掷令媛的。可皇甫翌辰却说,就连那的头牌都不奇怪,这位公子哥挥金如土的程度可见一斑了。

正说话的时候,花琼已经将泡好的茶端了上来,送到二人面前以后,就站到了一边服侍。

百里秋水假装喝茶,视野却在暗处悄悄打量着他,不管如何看,面前的皇甫翌辰都只是一个随心所欲又思惟陋劣的公子哥,莫非说今晚的事情就只是一个不测?他只是偶尔撞见了那丫环偷偷换了勺子么?

这些日子,为了不让人思疑,她是从最简朴的香料开端,假装重新摸索了一遍,皇甫翌辰拿着的这一份,是她新做的一份,具有提神醒脑的服从,只是一份再浅显不过的香,也不晓得有甚么奇怪的,能让他这么想要。

她说的是今晚在前厅,皇甫翌辰在耳边奉告她,让她好都雅看本身的东西是不是被人调包了的事情。但对方倒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身子一歪,懒洋洋地靠回在椅背上,“至于么,不过就是跟你开个打趣,如何还莫名其妙就把吝啬这罪名压我头上了。”

皇甫翌辰说的兴趣勃勃,百里秋水却感觉本身的额角越来越痛了,她看不出皇甫翌辰有做戏的成分,但是……如果不是做戏,那他这么晚了过来,真的就只是为了……解闷?!

固然下人看在她是四蜜斯的份上,已经放轻了行动,可毕竟她也是挨了那么多下的板子,挨打的处所皮开肉绽,都已经排泄了血珠,血液凝固在内里的衬衣上,令本来柔嫩的绸布变得坚固而粗糙,蹭在伤口处,一阵阵说不出的剧痛。

百里秋水眉峰微微一挑,神采倒是波澜不惊,淡淡瞥了皇甫翌辰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二哥,你如果有看上了的丫环,大能够先跟二婶说,再让她来跟我讨人。网不然你这么大半夜的本身跑过来,传出去的话坏的可不是你一小我的名声。”

“我说二哥,你还是早点归去吧,明天折腾了一早晨,我有些累了。”百里秋水揉揉眉心,下了逐客令。

被皇甫翌辰拿在手里的,是还没有完整压抑成形的燃香。

已经这么晚了,她本应当在本身的房里,盖着柔嫩暖和的被子苦涩入梦,可就因为那百里秋水,她现在不但浑身痛得直冒盗汗,还要忍着一身的伤口,跪在这呵气成冰,阴沉森的祠堂!

只用一份香就能把人给打发走,百里秋水天然是乐意的,忙不迭地点了头,再三承诺一旦做好就让丫环送去,这才把皇甫翌辰给送走了。

“有话不直说,藏着掖着,还要故弄玄虚说一半,这吝啬么……我们相互相互了。”百里秋水微微一笑。

“二哥想去的话那就去吧,只是我对那种处所实在没甚么兴趣。”略略垂下视野,百里秋水不着陈迹地本身的身材微微后仰,跟他拉开了一小段安然间隔,却又在内心笑了笑本身,不过就是一个长了一副好皮郛的公子哥,还是本身名义上的哥哥,这有甚么可严峻的。

就在百里秋水正甜睡着的时候,喧闹的百里府中,位于最僻静处的祠堂大门,却被人给悄悄地推开了一道裂缝。

虽说皇甫翌辰是本身入了族谱的兄长,可他毕竟还是外姓,还是一个跟本身毫无血缘干系的男人。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他一小我孤身跑到本身的院子里来,这件事如果被甚么别有用心的人给加以操纵,那可就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