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苇渡江[第2页/共3页]
“哼,那又如何样,莫非我们天剑派怕他不成,本年武林盟主之争,我就要看看,是他华山四宗的剑法高超,还是我天剑派康家剑法精美,必然要与他较个高低!”
魏川哈哈笑道:“今后,你自会懂!”说吧,便纵身一跃,腾空而行,眨眼间,已然身形漂渺。众弟子一见师父如此下山,都跃跃欲试,师父向来都不答应他们在云山以外揭示华山剑独门轻身武功,想不到此次师父不但不管,并且本身先是毫无忌讳地轻身凌渡,因而也向师娘赵洛儿看去,赵洛儿含笑不语,看向魏川所去的方向,晓得师娘默许,因而个个催动内力,像惊飞的群鹰一样,展翅而起。
康师弟也是一笑,竖起大拇指,道:“大师兄,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一点,足智多谋!哈哈哈,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这帮即将到来的华山弟子吧。”
赵洛儿闻言,并未诧异,他知江湖险恶,武林虽已联盟百年,各门各派同气连枝,但那只是传给傍门左道的标致话罢了,实在相互之间,暗中相争,甚为残暴,与傍门左道斗狠争恶无异,但是青云派与江南各门派,少有来往,更别说江北,现在却俄然渡江北上呢?因而不睬会魏小安,体贴肠问道:“贤侄此行,定有大事?”
赵洛儿想到两派素无亲往,此事有些蹊跷,因而按了一下魏川手臂,魏川摇点头,微微一笑,然后找开牛皮包,出去已发潮的信封,上面写着:“贤弟华山剑派掌门魏川亲启”上面盖着“青云山祖执掌正印”红印,已略显糊模。
任飞闻言,微微惊奇,曾闻赵洛儿乃极其短长的女人,尊奉于魏川摆布,执掌华山剑派大小统统,凡人靠近不得,竟不知她也会打趣逗乐,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虽知这一看,只见赵洛儿还是如几年前清秀脱俗,嘴角微微上扬,眉宇之间,透着女人诱人的嫣然笑意,婷婷玉立的傲然之姿,不失一派掌家声采。任飞不由心头一动,忙定了定神,低头道:“长辈不敢诓语,只是受命来此办差,幸遇赵师娘,禀赵师娘,魏师叔正在五里坡打尖,想必正在相候,长辈不敢打搅,恭送赵师娘。”
“赵师娘!鄙人康俊才,抖胆拜见赵师娘!”那康师弟此时躬身一礼。
任飞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道:“康师弟,若无旁人,此话你整天挂在嘴边都能够,但是毫不能向任何外人,把刚才的话,说出一个字,不然,我们天剑派不但很难在江湖立稳脚根,没准还会惹来大烦麻。”
赵洛儿更不明白,因而问道:“贤侄不远万里,怎会单身前来,想必这一起,并不顺利!”
任飞点头道:“你们不知,师父年已半百,唯有这一个儿子,陪加珍惜,康师弟也由此非常娇纵,倘若此次出山,有甚么闪失,就算千错万错都是康师弟的错,但师父也毫不会见怪于他。”
“师娘!不如唤师父返来,带上元师妹!”年长女弟子言道。
“师父返来了!”一女弟子欣喜道。
魏川却俄然心机凝重,叹了一口气,向元林惠道:“贤侄请起,令尊可……另有交代!”
魏川一怔,随即笑道:“贤侄莫怕,由师叔带你!”
任飞闻言,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莫非魏川此行,倾巢而出?”
赵洛儿心想:“这天剑派弟子,如何会冒然山峦山而北上,且还是任飞带队,莫非没有随康贝去蹉跎,这康贝意欲何为呢?”因而令世人,加快前行,半晌已来到五里坡酒家,与魏川三人会晤,世人安设下来,赵洛儿便轻声问魏川道:“方才碰到天剑派弟子,由任飞带领北上,这会不会是康贝要借此次武林大会,有所诡计。”
柳定见元林惠面庞如雪,樱桃小口,显出淡淡桃红,整小我显得精美精秀,而两条细眉如描,令民气中一酥,但是细瞧之下,左眉隐显着一条细如线丝的断痕,像是曾受人刀剑所伤,令民气头作痛,但并不减其姣美之貌,比之魏小安,虽无灵气,但多少几分清脱,不由心中一震。
“长辈青云派弟子元林惠,拜见赵师娘,只因午正时分,行祖仪之礼,不能见礼,还望赵师娘包涵!”此时那角落女子沉声道。
魏川谨慎翼翼的揭开来看,虽知上面只写了八个大字,一笔一划,由如短棍相垒,堆墨之风,并无飞白相衬,可见执笔手札者,心机凝重,也可看出腕部沉稳,乃是使剑大师。魏川看了以后,便交于赵洛儿。赵洛儿一看只要“一苇渡江,大事相商”八个大字,如坠十里云雾,不知其意。
赵洛儿诡异一笑道:“莫非贤侄没传闻过上山轻易下山难吗?”
赵洛儿柳眉微微一蹙,俄然想到曾见过康贝赴武林联盟会之时,照顾一季子,想必就是此人,当时并非上心,没想到竟长大成人。
元林惠羞笑道:“回赵师娘,长辈武功不济,不能向众兄弟姐妹一样!”
柳定见众师兄弟都萧洒而起,便拉着魏小安的小手,含笑道:“师妹,我们也痛快飞一回。”说着情不自禁,目光掠过魏小安而望向一脸惊奇且有些茫然的元林惠。魏小安当然一听,当然乐意,不由分辩,便抢先拉着柳意之手,纵身而下,柳意反应极快,立时催动内力,与魏小安比翼而行。
元林惠呈信之际,扫了一眼柳意,见柳意神情痴罔,忙低头躲避,但心中百感交集。
“大师兄,魏掌门此行是前去蹉跎,插手武林盟主之争无疑,但元林惠渡江北上,却去处不明,眼下二人聚会一处,我们总不能就此放过元林惠!元林惠该不会特地要去拜访华山剑派的吧?”一弟子想借机引开话题,少让大师兄再多想,因而问道。
任飞辞退后,便表示众师弟从速分开此地。众师弟在屋外,将屋内叙话听得一清二楚,晓得华山剑派的掌门人魏川在内,微微感到惊骇,见师兄任飞神情严峻,不敢殆慢,唯有一白袍袭身的少年公子极不甘心,恋恋不舍地随在前面,约约一里路,这位白衣公子催顿时前,与师兄任飞齐头并行,抱怨道:“那婆娘明显在内,为何不拿个现成!这里不属云山地界,何必怕那魏老儿!”
赵洛儿一放店中,就看到那女子,因魏川在此,只当那女子为赶路,并未在乎,与魏川说话时,也是轻声轻语,没想此时此女子竟来见礼,听到是青云派的弟子,且姓元,为林字辈,那必然是与青云派掌门人元北峰有着亲门干系,因而笑道:“不必多礼!”
正说着,只见康师弟又逃亡而来,远远就听得马蹄咚咚,喝叫连连。
魏川点点头,便不再问,而是请元林惠入坐,与其闲谈,安息一个时候,但率弟子当即入峦山,元林惠当然也丢马于酒家,与魏川一行同往。一行人百余人,且进入天剑派地界,强贼们只能暗处相窥,不敢动手,也常遇天剑派徒众,但知是华山剑派掌门人亲行,便以礼相见,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