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页/共2页]
固然谢梦征不太懂言情文的逻辑,但无毛病他对对方的怜悯。
头绑红布,一张刀疤脸,凶神恶煞的,双臂裸|露,半个胸膛透露在外,上头又绣着少见的斑纹,往下是几块布料,堪堪挡住了首要部位,但是两条大腿还是能瞥见,行动中模糊可见诱人的腿毛。
前一句还好,后一句甚么玩意。谢梦征想道,被架上火架子上的是我,被救了的也是我。
老子做错了甚么?谢梦征气结,他到现在还是被绑着的,想逃都逃不了。
等声音渐行渐远,谢梦征才从地上坐起,盘起一只脚细心查抄了一番,他一起光着脚下来,不知流了多少血,这会走了几步,刚结好的血痂又裂开了,正从外头渗血。
“……师兄你好。”谢梦征干巴巴道,他如何晓得这里也有个纯阳宫,还好巧不巧赶上了,这下洗都洗不洁净了。
一拨人看着从天而降的大雨浇灭了大火,不知所措。
“先前曲解懦夫。”温连制止连青十的行动,对谢梦征无礼当作未曾产生过,持续话题,“我代村民向懦夫赔罪。”
“谁是你师兄。”连青十恶狠狠道,又转头同温连说,“大师兄,此人胆小包天,歪曲师门,当诛!”
“你干甚么?”谢梦征昂首冲温连喊道。
村民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谢梦征从树下解下,重新绑好了,押着谢梦征来到温连面前。
“我乃天竺梵僧。”谢梦征拿之前的说辞敷衍温连。
“敢问备胎如何称呼?”谢梦征同病相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