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为甚么,闻声昙先生这一番话的时候,方时良俄然有些活力了。
“都活了这么多年,不怕我也普通,谁叫我比他们小这么多岁呢。”方时良说着,从兜里把烟摸出来,慢悠悠的给本身点上一支:“如果细心算起来,我还得算是他们俩的后生呢。”
只听嗖的一声,方时良把抠出来的鼻屎弹到了中间的地上,随后就松开了按住昙先生的手,渐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