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2页/共2页]
看了眼架子上的空盆,绿莺刚想叫丫环,一瞄更漏,摇点头算了。回身蹑手蹑脚往床背面走,床上那人呼吸沉重,想必昨儿累得很了,正睡得深沉。她替他掖了掖被子,挡住古铜坚固的肩头,接着悄悄从被窝脚底处拽出个汤婆子,渐渐回到盆架处。
绿莺替他系好腰封,挂上玉佩跟牙牌。她端倪如画,举手间风韵出色,行动时透出的缕缕暗香直入鼻间,冯元脸上春光明丽,笑意满满。听着内里枝头间叽叽喳喳的鸟儿乱叫,他感受本身仿佛年青了十岁,从里到外透着欢乐。
闻言,冯元晓得不能再肆意下去了,用力儿攥了下她的屁股,又一口咬在她嘴唇上,才将头埋在她胸房间深喘了几个来回,压下绮念。
冯元含着她的嘴唇,一双红菱如花瓣暗香四溢,口中唾液如蜂儿新采的蜜水儿般芬芳芳香。他又舔又嚼,嘬着小舌,粉嘟嘟的一段,像小兔儿似的一伸一缩,左躲右闪,不遇见他还游刃不足地跑来逃去,只要被他嘬住,顿时丢盔弃甲,任他是吸是咬是舔是抵,随他起舞,与他相随。
绿莺再不敢持续手上行动,替她阖好被子。谁知他竟一个大力,将被子全部翻开了去,挺了挺腰腹,看了眼,顿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再看面前的人,她就是红烧肉,不肥不瘦,不油不腻,吃出来一口,香在鼻间,甜进心门,让他满身都透出一股熨帖,她老是那么恰到好处,该娇就娇,该哭就哭,该爱时会爱,该恨时也不会忍着,端的是盛饰淡抹总适宜。(www.. )</dd>
将嘴一噘,小拳头就号召上了,全都砸在了冯元胸膛上,啪啪啪的。绿莺边砸边请愿地瞪着他,可冯元不但不气,对这隔靴搔痒的打情骂俏,顿觉别致。莫非这就是夫妾间的*?他笑得越加肆意旷达,胸膛跟大鼓似的一阵阵闷闷的反响。
一张乌黑的小脸儿成了红灯笼果,绿莺只觉浑身酥软,化成了一摊无依无靠的水儿,魂儿被勾到了千里以外,飘飘零荡没个落脚处。若再不挣扎,绝对会在他身下化为齑粉,再没个囫囵个儿。
冯元闭上眼,享用地哼了哼,手不住地抚着她的秀发,一下一下和顺以待。
她忍不住开端嘤嘤嘤地哼唧起来,也不知想说的是甚么话,摆布逃不过是挣扎告饶,可嘴巴被堵得死紧,舌根像要被拦腰斩断,那双大手也在要紧处搓圆揉扁,将她的心房紧紧攥住。绿莺先另有些羞不成抑,厥后也不知如何的,身子垂垂瘫软,只想要得更多,想再跟他反复昨夜的展转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