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横笛赋清江[第2页/共2页]
“你不是看出来了么?”江瑾瑜也没有粉饰,咧嘴笑道。
对于她来讲,除了儿时嚷着要荡舟闹着玩,自从母亲归天后,还是第一次亲身脱手划这么久的船。
尘凡吟,不是武技功法,而是一篇乐曲,只不过苏云风用来竹笛吹奏的时候,让人沉浸此中,可谓是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堪防,以是江湖人称尘凡吟为一大绝技。
不觉间,让江上荡舟的人亦或是坐船的人,身心获得一丝减缓,沉浸在这类漫漫无垠的空灵中。
“老朽懂的不过是戋戋乐律外相,岂敢和闲帆大师比拟,闲大师那但是云湖帮的智囊,江湖上素闻的儒雅墨客,乐律可谓是信手拈来。”老翁一笑,道:“不过,倒是能够就教一人,或许她能说一下老朽和闲帆师的差异地点?”
“欧阳流苏!”云梦烟失声道:“是你,那些是甚么人?”
“放心,你的身份我会帮你保密。”待上了另一艘划子,云梦烟仿佛也从温馨中回过神来,开端思考着应对接下来的事情:“看来我们已经完整把她们甩开了。”
听闻江瑾瑜的话语,云梦烟主动疏忽了他前面的话语,思虑了起来,半晌以后,如星斗般的眸子眨了眨,才道:“武功极其不俗,已经达到了江湖中一流顶尖的程度,爱好玩弄人,特别是权贵甲胄,还喜好管闲事……比来传闻很多权贵后辈被人玩弄,宝贝被盗,仿佛是一个叫江瑾瑜的家伙干的?”
竹笛声吹奏的是一首凄婉的《浮生辞》,是前人行走江湖错愕在云水畔临笺的一首竹笛赋,和此时细雨东风的烟柳画面相得益彰。
“是么?”老翁负手而立,拿着竹笛,身形一晃,便来到云梦烟的划子上。
江上行驶的划子,在这一刻,仿佛都变得迟缓了起来。
“你不是欧阳流苏,本来冒充欧阳流苏的人是你。”刹时明白面前这个欧阳流苏的身份,云梦烟患得患失,随即又道:“你叫甚么?”
柳叶指是一种暗器绝技,拈花摘叶,伤人于无形。
荡舟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幸亏当下江面视野也逐步开阔起来,呼应地水流也变得陡峭,她一个习武之人倒也算不得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