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位有变，风云暗争十四[第2页/共2页]

必是殿下为老臣寻得机遇正名……现在这般，实在倒是为了提示殿下，今后行事，再不成柔仁过分……

殿下，你避不掉的。”

合朝皆悲。

“若闻得佑儿被擒，主上必不能容，必杀之。此内**，却看姐姐要保夫，还是保子。”

魏征笑道：“自从那一次大朝会舞祭之时，老臣便看出来了……只是殿下守之以礼，老臣实无上奏之理……现下想一想，或许……这对殿下也是件功德……

是故，老臣一向以来，只是冷静看着殿下这般，想着如有老臣一日，便保了殿下清闲也无妨……可惜，毕竟还是不成。

稚奴毕竟不忍，含泪允之：“若将来大哥成心反，稚奴必力阻之。若阻之不成，必力保大哥与四哥安然……”

事一发传出，朝野震惊，太宗大怒，乃着怀、洛、汴、宋、潞、滑、济、郓、海九州共讨之。更手诏曰：“朕常告戒汝勿近小人。正为此耳。”

太宗以此罢朝五日，更赐一品羽仪。然魏妻以夫遗命，坚不受。太宗无法，只得命九品以上百官着送，更亲持马陪行，至禁苑西楼，远送哭殡。

魏征含笑点头：“殿下放心……只要老臣晓得。其别人……只怕都未曾发觉……”

魏征点头：“若非魏王教唆，太子殿下不会有本日之事——说到底，太子殿下还是防着吴王多一些，毕竟他那母亲，是全部朝中都防备的人物。但是对魏王，太子殿下始终留着几分怜悯……

“甚么……甚么……”稚奴心中一紧，竟至结巴。

魏征见他如此，也不勉强，只笑着伸手，替他拭泪道：“无妨……实在本日求与不求，老臣都晓得，将来待老臣身后名声受辱之时。

“不过也不能怪他……实在是诸般机遇，逼得他不得不反……只怕今后，老臣这一世直臣之名，也要因他，受些扳连……不过无妨，但只求大唐安定，老臣也便地府之下安眠了。只是心中不免懊悔——若当初力谏主大将魏王吴王二位送出京都，那也不至如此……”

最首要的是……殿下，若老臣所料不错，主上为保吴王魏王，以及诸子安然，也必会立你为储——因为只要你，才气容得下他们。

“谢……过殿下……殿下……承诺老臣……承诺老臣……如有事情……必当……必当极力求储……

其他诸子当中，贤德虽多，却均不免流于自视傲岸，不宜守成。

也只要你，才气让江夏王，契力将军这等人物，为之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