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大雾[第2页/共2页]
男人渐渐地将他压在床上,特地改换的艳红色床单衬着穿戴白衣的青年,他身上密密麻麻,又青又紫,满是他留下来的情|爱陈迹。素净的床单,素衣的黑发青年,标致得让他移不开眼。
男人一愣,神采温和下来,眼里透出一丝无可何如,力道松了松,道:“调皮。”
但是这并不是最难受的,方棋艰巨地坐起来,乃至不敢让两瓣屁股都着地,侧着身材中间放在左边,尽量不让中间受力。明天折腾了大半夜,估摸着到了后半夜才气睡,看现在天又黑了,估计他睡了差未几一白日,畴昔十多个小时,前面另有激烈的异物感,仿佛另有东西密密实实的塞在内里。
鸿元坐到床侧,伸手搂他的腰,道:让我看看。”
越抹越黑,好想去死。
方棋道:“我看看我松了没有。”
男人倾身,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道:“兵不厌诈,你教我的。”
男人想了想,示好道:“下次让你在上面。”
………………
“好气人的一张嘴,”鸿元摩挲他的
方棋:“……重点不是这个。”
鸿元打量他的脸,笑了笑,道:“你知不晓得说这句话的结果?”
方棋睁大眼睛看他,鸿元笑道:“不然会有甚么结果,你不会想晓得。”
方棋:“…………”
方棋谨慎地半侧回身材,反手去摸屁股,想看看流血了没有,在入口处摸了摸,摸到一手冰冷。咦这是啥?方棋抬起手来看了看,是透明的药膏,没有甚么味道,方棋冷哼一声,算他另有点知己,然后又伸手去摸摸,随即闻声啪嗒一声响,房门涂卷被推开。方棋的手还留在屁股上,艰巨地侧头看,鸿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睛黑沉沉的,合上了房门。
方棋想起阿谁可骇的尺寸,不由打了个寒噤,就算真的磨细了一圈,也比平常人大出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