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萤[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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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良笑道：“莫非是出售本身的色相？不得不说，你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上风。”
萤大怒，一把扼住卫良的脖子，如提鸡崽一样将其提起，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萤用那种要杀人的目光看着他，冷冷道：“你为甚么老是笑？”
“请讲。”
卫良沉默。好久以后，浅笑道：“晓得你痛苦的本源是甚么吗？”
“后会无期。”
卫良当真道：“我大脑中的杏仁体存在着某种缺点，导致神经环路坏死，没法传导惊骇情感。身边的人老是说出‘吓死人了’或‘我很惊骇’之类的词汇，但我向来不晓得那是如何一种感受。”
“猩红之塔本身，它有本身的认识，我们称它为塔灵。”
“我没有嘲笑你。”
“猩红商城。来到猩红之塔后，你便与这里建立了联络，只要一个动机，商城就会闪现在脑海当中。”
卫良一边咳嗽一边嬉笑，沙哑道：“只是开个打趣。”
萤瞋目而视，好久以后，还是将他放了下来，冷冷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毫不悔怨。”
“它是甚么东西？野生智能？亦或者是外星人？为甚么抓我们来到这？玩一场场游戏又有甚么实际意义？”
“不成能！”
“那是因为被我束起来了！每天早上起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条一圈圈的将它们捆住。”
萤飞起一脚，将他踢飞。
卫良从对方冷酷的神采中看出不妙，问：“这个概率应当很小吧？”
卫良见她面色如常，持续猜想道：“你有性别认同停滞？”
“感谢你的耐烦解答。”卫良笑道：“我的题目是不是有点多？”
卫良问道：“你做了变性手术？”
萤干脆不再理他。
卫良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