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这个侍卫不太冷[第2页/共2页]
“我敬周大哥,爱周大哥,但我对他的爱与后代私交无关。我敬爱他,就像敬爱一名兄长;我依靠他靠近他,就像依靠靠近父亲一样。他对我和严闻舟而言本就像是半个兄长半个父亲。明显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微不敷道的侍卫,但我总感觉就算天塌了下来,他都会为我和严闻舟撑着。”
我道:“以是你常日里出宫都爱这么打扮。”
“世人都感觉我和严闻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坦白讲,你不要活力。曾经我也真情实感地想过实在就如许和严闻舟过一辈子也不算一件好事,毕竟我们这么熟谙对方,这么体味对方,很多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读懂相互,就像对方肚子里的一条蛔虫。”
各种前兆已预示了这个故事的结局必然不好。
我既惭愧又肉痛地抚摩着她的头,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
怀中媳妇的眼泪如同大水决堤般直流不断,澎湃彭湃。
“第二日周大哥便给了我和严闻舟一人一个铜铃,周大哥说他耳力极好,今后每次出宫我们就把铜铃挂在腰间,只要他闻声铜铃的声音小了,便晓得我们走远了。当我们走散时只要不断地摇铜铃,他便会听到,然后找到我们。你说的铜铃便是周大哥给我的阿谁。而后每次周大哥带我和严闻舟出宫,我们都要诚恳地别上铜铃,只是这铜铃再也没派上过用处了。”
怀中的媳妇不觉其他,只是低声抽泣果断道:“没有,不成能有!周大哥便是周大哥,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
半晌后媳妇粲然一笑挥退了脸上的忧愁,用安静到几近决计的语气道:“使团在踏入庆国国境不久便不幸惨遭贼人劫夺,上百人的使团,最后站在金銮殿上复命的只要寥寥几人。”
现在听媳妇亲口承认,多年来的诘问获得了逼真的答复,我反倒感觉豁然了。
我听着,内心毫无颠簸,乃至还想笑。
媳妇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道:“本日你一说铜铃的事,再想到前日你喝得酣醉,我便晓得你必然是曲解了甚么,就像母皇那样曲解了我和周大哥。”
我脑海中闪现出的答案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