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人面灯（8）[第2页/共2页]

迟夜白吃了一惊：“甚么时候的事情？抓住了么？为何要推你？”

“杀人需偿命。”司马凤说。

“你小时候觉得我掉海里淹死了，哭得很惨那次，我一向记取。”司马凤见他应本身，赶紧笑嘻嘻道，“怕你哭，我可不敢死。”

“你是一心想死，以是才用这类手腕杀刘俊勇和刘老狗。”思忖半晌他再度开口，“你完整能够用更埋没的体例动手的。刘老狗喝了有药的酒，当时已经有力抵挡，你明显能够直接将他推动锦衣河里，可你要勒死他。你已经不想埋没了，死意已决。刘俊勇死的处所挂着人面灯，这类行动我们称为‘标记’。人面灯这类‘标记’和尸身、和杀人事件没有直接的联络，它呈现在现场就申明，凶手除了在杀人以外，还需求这个‘标记’来完成别的的目标，并且这个目标的首要性乃至远远超出杀死或人。”

“疼……”司马凤哑着声挣扎，“轻点儿轻点儿……”

他火急想要获得迟夜白的必定和附和，迟夜白低头看着他，点点头：“嗯。”

他憋着一口气游到司马凤身边，伸臂卡着那人的肩膀和腋下，不顾他的抵挡往水面游。

她细细地拂去脚面的灰土。

迟夜白也来了兴趣，昂首看着他。

“很小的时候。”司马凤把毛巾从脑袋上取下来，吸饱了水分的额发垂在他漂亮的眉面前，“这厮把我推动池子里，我差点淹死。”

宋悲言非常奇特：“是。你咋晓得？你见过？可师父那只手镯是天底下只要一件的奇怪玩意儿。”

司马凤：“那就对了。爹说的没错，我确切见过文玄舟。”

“你师父左手阿谁白玉镯子上，是不是有条黑线？”司马凤坐在迟夜白劈面的船舷上，盯着宋悲言，“弯弯扭扭，跟蛇似的。”

她抬高了声音，很有些恶狠狠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