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信仰者立场[第2页/共2页]

“有没有甚么题目啊？”祁晃忧心忡忡地跟上她，自顾安闲一旁念叨，“这老太太有点邪门啊，是不是想害你？她还跟我问起你来着，桌上供奉的还是两个体系，并且她还乱放奇特的玩意儿，撕纸，上面写人名……”

“我对不起这孩子……”老太太哭泣着说，声音沙哑，“他本来是个好的，现在也很孝敬……都怪他妈妈，都怪阿谁女人……”

我把他打了一顿……祁晃咳了一声，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着眼睛说瞎话，气力胡编乱造：“以德服人。”

“我是照着她给的图案画的啊。”阮歆耸了耸肩，云淡风轻地说，“不就是画了个冒充伪劣的高仿给她嘛，这么冲动干甚么，又不能当真的用。”

“我是个……看不惯您孙子身上纹身的公理路人。”他最后只能这么先容本身，没想到老太太看向他的神采顿时就驯良可亲起来，拍了拍他的手背，朝他附和地点点头，“对，我也劝我孙子洗了那些纹身，他如何都不听……多谢你了小伙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问了韩平详细环境，一个是她儿媳妇，另一个是被她儿子糟蹋的不幸女人。”阮歆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祁晃，“她没跟你说吧？她儿子是因为糟蹋了个女人才出来的。”

这里不太像是个住人的处所，更像是个供奉虔诚的佛堂，一张香案上镇着两尊半人高的像，一个秃顶烫戒疤，一个手持素拂尘。祁晃下认识多看了两眼――就算以他瘠薄的相干知识来看，也晓得这两尊像不是一个别系的，忍不住有点咋舌：“白叟家您……信奉挺遍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