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朱佑樘的烦恼[第2页/共2页]

乱七八糟地想着，东宫就已经到了，马夫唤了一声，柳乘风在车厢里回过神来，拉开窗帘，赶紧跳上马车，两个东宫的门子见了柳乘风，都是认得的，笑嘻嘻地过来见礼。柳乘风对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客气，直截了本地问道：“殿下在不在？”

牟斌叹了口气，道：“你岂会不明白？只是和老夫装胡涂罢了，你平时放浪倒也罢了，陛下保护着你，偶尔犯些小错也无人拿你如何。但是你现在竟然去开海，你可晓得这一次你获咎了多少人？有多少人今后与你反目？宫里就算对你再保护，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从古至今，获咎了朝野的人有几个能落到好了局的？”

这番话很有些语重心长，实在牟斌就是要指责也不知该如何指责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说再多也没有甚么用，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消弭这件事的影响。不过这在牟斌看来，这件事难，太难了。

从正心殿出来，牟斌决计放慢了脚步，比及柳乘风跟上来，与柳乘风并肩而行，道：“柳千户，你倒是好大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