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只求养精蓄锐[第1页/共2页]
昆仑有上古阐教驰名品德福仙云中子连络玉虚道法创下紫霞功,尤适合进阶者修炼。那青萍剑诀和玉清紫府仙诀更是昆仑不传之秘,更兼当年三界分离时,元始天尊将全部玉虚宫赐赉昆仑,宫中灵药秘药无数。再加上玉虚宫以*力斥地的灵境中,仙气四溢,满山仙草灵果,灵气逼人,特别合适修道之人晋升修为。
且说张筱雨得了紫枢允可,当即持掌门之令,到门外收了那白猿。先是那白猿被她在身上安设了跟踪遥控装配,不得不从。待得牵回那猿猴,拜见掌门。那紫枢当下坐定,悠然为她讲授起这白猿的来源。
本来此乃当日商周封神大战,周文王被困羑里,宗子伯邑考进贡赎罪时所照顾的七香车、醒酒毡和白面猿猴三宝之一。
“掌门既然承诺了你,又如何会虐待与你,还不从速谢过掌门传功之德。”那紫檀是个小巧的人,如何不明白紫枢成心亲身教诲张筱雨,赶紧指导于她。
白猿毕竟得道,一丝灵魂不灭,早往殿外花树下奔去,本来是当日云中子进剑除妖,被妲己巧舌焚毁,那木灰埋藏之处。云中子祖师在终南山玉柱洞早得信息,将手一招,把这白猿灵魂引来,为它以草木重塑肉身,重新修炼,而后昆仑立派,做了个灵山护法。
“师弟甚知我意,想那沧澜斗剑,乃是千百年前神州各派道门前辈为遴选妙手安定妖魔所设立的比斗,每届比斗的胜者都可在一段刻日内统领天下道门,数千年来,倒有大半时候道门魁首属于我昆仑。但是自数百年前,蜀山崛起以后,竟多次争得魁首之位,使我昆仑颜面扫地。虽说新朝立国之初那次比剑我昆仑占得鳌头,但比来五十年来,蜀山借世俗界经济生长之势,着力拓展道门生长之法,一时开枝散叶,却模糊要超出我昆仑之上,你让师兄我如何能不忧愁?”
“但是……但是,弟子修为陋劣,只怕有辱我昆仑威名。”张筱雨听得掌门如此看重本身,对劲之下却又不免迟疑起来,本身有几把斤两本身当然最清楚了。
这白猿乃千年得道之猿,修得十二重楼横骨俱无,故此善能歌颂。当日妲己欲害伯邑考,使白猿上殿为纣王歌颂。那白猿小扣檀板,委宛歌喉,音若笙簧,满楼宏亮,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鸣之美,愁人听而舒眉,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明人听而如痴。只唱的神仙着意,嫦娥侧耳,就把妲己唱的神荡意迷,情飞心逸,如醉如痴,不能检束本身形骸,将本相都唱出来了。这白猿千年修炼,有一双火眼金睛,善看人间妖魅。妲己本相现出,被它瞥见有个狐狸在上面——乃妲己秘闻——那白猿虽是得道之物,毕竟是一个牲口。当下将檀板掷于地下,隔九龙侍席上一窜劈面来抓妲己。妲己今后一闪,早被纣王一拳将白猿打倒在地,死于地下。
当下紫枢看看紫檀和其身后捏着衣角不语的张筱雨,嘲笑一声道:“师弟也无需安抚于我。蜀山自有其长,昆仑自有其短,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扼杀的,为今之计还是以自强为要。”
紫檀赶紧上前几步,慎重顿首道:“烦劳师兄在殿前迎候,紫檀与众弟子愧不敢当。”
“啊?!真的?掌门师伯你是说让我插手斗剑了!”张筱雨仿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昆仑二代弟子佼佼者无数,本身这才到筑基中期的修为如何能得掌门喜爱呢。
“你入门五年来,好学苦练,很有一番悟性,实是我昆仑近年来进境颇快的弟子,你那众位师兄弟也颇了得。昆仑虽职分表里,实则一体,此次内宗将有六名二代弟子出战,再加上你等四名外宗弟子,正合整十之数。”
紫檀难堪地望望紫枢,不美意义地笑道:“师兄恕罪,是师弟教诲无方……细雨,还不快把你那小玩意儿交出来。”
“师兄……”紫檀见紫枢如此说,不由得焦急站起。
那昆仑派中始终不以羽毛禽兽之类为重,是以紫枢当下也只一笑置之。遂将那玉虚金丹赐了张筱雨九颗,命她七日一服,引气培元,七七四十九日以后天然可将真元修为提至凝神初期,又将那玉清紫府仙诀悉数传了与她,命按部就班修炼不提。
张筱雨当下大喜,盈盈下拜,口称师伯。
在掌门师兄面前当众出丑,紫檀倒是闹了个大红脸,当下伸手抢过,一把掷在地上,斥道:“不成器的东西,的确是混闹,你觉得你那小把戏能瞒得过掌门法眼么!”
那紫枢哈哈大笑,扶起她道:“好徒儿,本日事毕,你和众位师兄弟且就留在玉虚宫中修习,朝夕也可与同门靠近。”
“话虽如此说,但师弟倒是坚信,我昆仑毕竟会将那蜀山比下去。”紫檀看了张筱雨一样,像是对紫枢说,又像是给本身和这女门徒打气。
但是,那蜀山之来源也非比平常,祖师长眉真人固然不是道门正宗,却也是当年老子化胡时,那函谷关尹喜得五千文品德经而登时得道,化身长眉真人传下的一脉。这蜀山以剑修入道,门路虽不入上乘,但却逢迎了世俗之人简朴、快速入门的需求,也吸引了神州诸多修炼者。并且蜀山与佛门和孔教都有莫大关联,三方同气连枝,阵容比之昆仑也不弱多少。
张筱雨起先扭扭捏捏地还想狡赖,但挨不过师父峻厉的眼神,无法之下不甘心肠摊开双手,那葱葱玉指之间当中鲜明是一个按钮式的无线电遥控装配。
当下三人同喜,紫枢就在偏院寻了一处僻静的场合,与那一干门人宴乐,席间不免指定几位师兄弟分头教诲紫檀带来的二代弟子。
玉清殿内,师兄弟当下分位坐定,张筱雨侍立于紫檀身后。
宴饮毕,待得师叔侄们施礼结束,紫檀自转回太行不提。
紫檀放下茶盏,察言观色道:“师兄为何如此忧愁,但是为了本年那沧澜斗剑之事?”
紫枢道人很成心味地笑着道:“莫急,你那嶂岩宫前日之事我已尽知。此事若论事理,昆仑和蜀山两派对那玉牌却都算不上合法讨取,这等六合灵宝,原该任它去认主才是。但我昆仑派自有庄严,这件事情既然紫身和紫铭两师弟做了,便相称因而我做了,他二人受辱,便相称是我受辱,这因果不能不告终。但那玉牌之来源奥秘莫测,连我焚香扣问闭关的师伯师祖们也不知其本源,均奉劝我等在这斗剑之期不要轻举妄动。是以,目前你那意气之争不提也罢……”
当下,昆仑一力筹办斗剑,对那玉牌之事都按下不提,而蜀山自元元老道形神俱散以后,也无人识得那玉牌行迹,故而那逃出世俗界的李无锡一行人的去处反而无人问津,不了了之了。
实在殿内三人皆知,所谓道门正宗只不过是脸上的幌子罢了,门派之争,实实在在是气力之争。
“咦,不料你另有如此来源,公然是个佳物!”张筱雨听得鼓起,伸手在那白猿头上拍了一掌,那白猿因她起初用魔方相骗,又在身上装了不知甚么恼人的东西,转动不得,故此愤怒于她,今见她又大力拍打本身,心下早生了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