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重生之画中仙 - 第13章 回营

第13章 回营[第1页/共2页]

子画不悦,转头瞪他:“你的手放在那里?”

“还不快走?”

正胡思乱想间,子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想装睡?本仙晓得你已醒了。”

“必然必然,”安熙宁笑的温文尔雅,“现本殿已在此处,朱将军就命令召回其他将士们吧,我们也快点回营,免得让元帅焦急。”

干脆闭了眼装睡,但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加活络,安熙宁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明他不但双手抱着子画,竟连双腿都缠在了他的身上,固然便宜是占了,但死的应当也会更惨吧……

“有人在叫你,”子画指了个方向,“就在那边。”

安熙宁成心在众兵将面前建立子画的形象,当即道:“这位公子名子画,乃是本殿的拯救仇人,昨日本殿中了奸人毒计,满身内力全失,又碰到一群枭族流兵,差点命丧刀下,幸得子画公子相救,才捡回一命,又替本殿疗伤治热,本殿才气安然无恙。”

安熙宁跨了脸,委曲兮兮道:“子画,我不是在做戏,我是当真的,当真要酬谢你,当真要对你好。”

第二天醒来时,安熙宁只感觉从未有过的舒爽,鼻尖缭绕着熟谙且眷恋的气味,怀中也有似曾了解的触感。

子画?!安熙宁瞬时复苏,想睁眼去确认,又恐是梦一场,更怕怀中人非子画,如果是后者,安熙宁感觉本身能够以死赔罪了,保了这么多年的明净之身竟然会在糊里胡涂中毁于一旦。

安熙宁还是一脸无辜:“不拉着你,我怕摔下去。”

安熙宁欣喜地昂首:“子画想让我如何酬谢我就如何酬谢。”以身相许都没题目,当然这句话他只敢在内心说。

洞口的子画站在踏炎身边,侧身抬眸望他,琉璃般的眸子在日光反射下印出一片的灿烂,让安熙宁有一种莫名的打动。

子画放弃:“还是你来控缰绳吧。”

这一小行动又如何逃的了安熙宁的眼,当即表情便飞扬了起来,一夹马肚,大声道:“朱将军,我们先行一步,虎帐里见。”

安熙宁也不辩白,只是当真回道:“别的男人我不晓得,但我对子画说的都是字字至心。”

“子画莫要谦善,你救我一命本就是究竟,我们以礼相待实属应当。”

安熙宁双手持着马缰,将子画紧紧圈在怀中,他又特地收紧了手臂,是以说抱着子画也不为过。

子画不睬他,自顾自地清算着衣衫,明显是在活力,安熙宁头痛,上辈子如何就没发明子画竟有这么别扭的时候。

打头的恰是朱将军,见到他时一双虎目立时迸出光彩:“殿下,您没事就太好了,昨日可吓死我老朱了。”

安熙宁说话时热气喷洒在子画耳边,引得他一阵颤栗,不安闲地微微侧了脸。

许是安熙宁的目光过分殷切,子画竟无言以对,只好抬步向洞外走去:“天气不早,我们还是快回营吧。”

安熙宁偷笑,如果是两小我两匹马,他才不会如此建议呢,享用与子画的二人间界都来不及。

“好,好!”安熙宁忙不迭点头,手脚并用地筹办从子画身高低来,何如颠末一晚,两人的衣服都被弄得一团乱,不是子画勾到他的衣服就是他的衣服被子画压了,推推搡搡间总免不了一番肢体碰触,等真正起来时已过了小半天,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神采难堪。

两人并肩出了山洞,颠末昨夜的一场大雨,氛围中的灰尘似都被冲刷洁净,充满在鼻间的皆是草木清爽天然的味道,带着雨后的潮湿。

子画原不想他帮手,但听了他的话就改了主张:“你想如何酬谢?”

这是承诺了?安熙宁狂喜,他竟未推测子画会如此等闲松口。

子画看着挨本身越来越近的人,语气淡淡道:“两小我,一匹马,如何坐?”

安熙宁说着便举了手要罚愿,被子画拦了下来:“鬼神之事,岂可儿戏。”

“嗯。”安熙宁点头,他一夜未归,怕是急坏了陈元帅他们,才会派兵来找。

但他面上却不表示半分,朴拙道:“这个简朴,你我二人共骑一马就行了,小黑乃是千里良驹,戋戋我两,必不在话下。”

安熙宁本想再挣扎下,但又怕子画不欢畅,只好睁了眼,冲着他奉迎的笑,像只大型犬似的。

“当然是真的,我能够对天发誓!”

子画沉吟半晌:“你把手放下,本仙来控缰绳。”

朱将军看向子画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多了分尊敬和震惊,他不知这看起来一派温文的文弱公子,竟能从一帮枭族流兵手里救出五殿下,公然是人不成貌相,当即向子画施了一礼:“多谢公子救我殿下,回营后,我老朱必以高朋相待。”

见子画一向低着头跟衣服较量,安熙宁厚着脸皮走上前去替他理带子:“子画,你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必然要留下来让我好好酬谢你。”

子画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盯着安熙宁,道:“既然醒了,可否先从本仙身高低去?”

子画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安熙宁竟也有如此端庄的时候,真是令他大开目睹。

终究,又能在一起了……

子画较着一僵,咬牙道:“安熙宁,你的手!”

怀中人眼睫微动了下,这是要醒来的征象?安熙宁当即生硬了身材,待会如何跟子画解释现在的环境,说本身是情难自禁?会被子画当作登徒子吧,这可如何办才好?

子画淡淡点了下头:“朱将军客气,鄙人只是举手之劳,担不起如此大谢。”

“子,子画,你听我解释,我不,不……”

安熙宁心存惭愧,立马呼了一声,劈面的兵士听到动静,纷繁集合过来。

子画内心流过暖流,面上却不显,拂了衣袖道:“这人间男人都如你这般油嘴滑舌?”

统统就像回到上一世,他与子画恩爱缠绵时的场景。

“只要子画肯给我机遇,我就会用我这辈子去证明。”

但怀中人又是如此的实在,如此的熟谙,除了子画他做不了他想,更何况昨日子画就在本身身边……

催顿时前,公然见一支夏朝兵士在林间四周找寻,每人的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怕是昨晚找了一夜。

朱将军哈哈大笑:“殿下您这句话老朱我但是记下了,到时回京,必然带着兄弟们去殿下那讨赏。”

更何况现在还是早上,你能希冀一头饿了二十年的狼能矜持到那里去?

安熙宁的衣服下摆被花叶上的露水沾湿,沁进衣服里,冰冷的一片,早上温度又低,确切有些难过,反观子画这边,倒是一片干爽,让安熙宁表体贴的机遇都没有,真是让人不爽。

他这句话说的平平,但听到故意人耳里就完整变了味,更何况是本就心机不纯的安熙宁,当场就想入非非起来。

踏炎的速率自是不慢,只是被安熙宁成心放缓了,刚要出林子时便听到四周传来呼和声:“殿下,殿下您在哪儿殿下。”

安熙宁实在内心乐的要命,但还是装出一副纯情歉疚的模样:“子画,我刚才真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