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花骨朵[第2页/共2页]
钟远道:“刚好邻近开学,待明日外甥便去趟詹先生家中,表兄暮年也曾念过书,并非一概不懂。且书院既开着,便是为了供读书人所用,姨母放心便是。”
姜小娥疼地赶紧今后缩,离了她娘几步远,才委委曲屈地回道:“娘,不过是朵花儿,表哥见我喜好才给买的,值当您如许活力。”话罢,又是道,“便我不说实话,只说是阿葭给的,想您也是不会思疑,何必呢?”
看着二人出去后,陶氏方一把将闺女拉近前,点着她的眉心就是骂:“都说说,发上别的这朵花儿是哪处来的?早间走时但是空动手去的,难不成你半道上还拾了银子,再去买来的?”
她红着面又出来,再看一眼矮小的花房后,才把眼睛定在身形苗条的表哥身上,强行忍住笑意:“怪不着我的花房,要怪也只能怪表哥生得过分伟岸,自个进不去……”
闺女儿人小未开窍,很多男女之事皆还懵懂。陶氏是过来人,自要比她看得真想得全。这钟家外甥,她昔日亦是少打仗,本日这般略一打仗,竟觉出点不对劲儿来。
看着mm分开后,姜岩方将他请进屋坐下:“远弟实是稀客,少能见着你,如何本日得闲过来?”话落,他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笑,“但是特地送嫃儿过来的?如果,那便劳烦了。”
钟远再次点头,看着她出来。
表兄妹两个这般在堂屋里静坐一会子,姜小娥便起家道:“表哥,我先失陪一会儿,稍后便返来。”她现下还穿戴脏衣服,虽说娘看不出来,但那虫子爬在后颈处的恶寒感受仍旧未消,若不先回房擦洗一番,想她是半刻也坐不平稳。
视野在她微红的两颊上一扫而过,钟远笑:“没法观光嫃儿的小花房,实乃人生一大憾事。”见她小脸更红,便未再持续逗她,而是看向不远处的小凉亭,又道,“先去亭中坐坐。”
姜小娥有些惊奇,按理表哥不该说这话才对,不像是向来有礼有节的他会说的话。只他既这般说了,她自不好说不,便走近前再为他添了半盏茶,柔声道:“表哥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宅子里花圃荷池亦是有,只多是小.巧.玲.珑,比不上钟家的来得宽广气度。姜家并无奴婢,陶氏整日忙着家务,自无人前来修剪侍弄花草,是以便只是一个小小的园子,里头也多是杂草丛生,荒废下来。
担忧天暗不好走,陶氏也就没有多留他,让儿子送外甥出去。临走前,姜小娥亦说了句:“表哥慢走。”钟远则略看她两眼,点了点头。
待他二人见过礼,姜小娥便喊哥哥:“哥哥得信儿没有?我自姨母家分开前跟守门的叮嘱过,让见了你跟你说一声,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