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做人的方向[第2页/共2页]

“李四，你要做？”

将赖一品逼积欠的事情一说，老秀才眯起了眼睛，连连点头这的确是自寻死路……”

吴石头复苏，丢出这句话，让李肆感慨万千。

然后他温声问道如果你只想免了皇粮，这事我能够说合。”

接着他将这点烦恼一甩了之，脑筋里转起了肮脏的旋涡。

老秀才眼神清澈，仿佛能穿透民气，李肆回身，并没被他这蕴着“浩然正气”的威势赛过，只淡淡和他对视。

“四哥儿的话不仔谛听，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他一脸笃定我还给萧把总递了话，不想在，他也得在！”

“四哥儿，我不担忧自家，只担忧你做特别的事，你让全村都收好客岁的票据，是有章程？”

“关叔，关婶，我得出外去办这些事，在我之前，毫不能让赖一品带走二姐！”

李肆淡淡说着，关二姐眨巴着大眼睛，也堕入到深深的思考里。

“可……认路干吗？这周遭百里路，咱闭着眼睛都不会走。”

“站住！”

狗子答道，还偷偷看了一眼关二姐。

“传宗接代？

“只以部议的话，论公罪，最轻永不叙用，论私罪，最轻发遣【2】。”

老秀才呆了好一阵，叹声道李四，你读书不可，做事却很有章法，早将这心机用在读书上，又何至于有这难事？”

“你们好有志向，比得上猪狗牛羊了。”

“康熙五十年，客岁……唔，没，我模糊记得县衙外贴过布告，满篇都是皇恩浩大，尾巴下模糊有轮免的小字。贴得又高，那罗师爷又写得狼籍，没谁细心看，我也只扫了一眼。”

李肆是在衡量着利弊，回想着老秀才的言行，李肆感觉，这教员应当跟钟老爷等人不是一条道上的，或许有操纵的代价，干脆也就赌了。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在老秀才面前展开，老秀才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狠狠抽了一口冷气。

“没借口，整？三天后你跟着我去关家，只要那李四在村里，就把他抓起来，办他个持刃行凶！凤田村那些土杆子也无话可说，等进了班房，他是死是活，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笑了好一阵，他才喘回了气。

李肆没体例和关凤生细心解释，只是这么交代着。这已变得熟谙的强势语气，将关凤生的迷惑压了下去，只得沉沉地点头。

“阿谁北、阿谁西……还是认倒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