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页/共2页]

在说出于秦砚和离的话之前，实在她还鼓起勇气问了最后一句：“既然你和苏贵妃却有含混，那……苏贵妃的儿子……和你是甚么干系？”

苏玉扯了扯唇角当作回应。

而那小酒坊，就是不在萧致墨名下，实则倒是他的财产之一。

秦砚似是没有重视到苏玉的变态，悠然道：“没错，是友情甚笃。玉儿莫非忘了，当初你长姊苏珺与常之卿私奔，我只能寻了现在的苏贵妃顶替你长姊入宫，若不是友情甚笃，又能有谁肯心甘甘心顶着别人的名字活一辈子？”

“你……”萧致墨擦了一把被晒得发烫的额头上的汗水，失落问道，“你肯定他二人是没来，不是已经出来了？”

苏玉闭了眼，脑中本来彭湃的情感渐渐沉淀，再展开时，一双潋滟动听的眸中已是一片死灰。

苏玉一人被留在正厅，过了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向门外走去。

苏玉偏了偏头，躲开秦砚的手，却没有躲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当初你用宫中的那位代替了我长姊，将本身敬爱的女人让给了别的男人，我虽不知也不屑晓得所谓何事，却也晓得这与宦途皇权脱不了干系……秦砚，你不但对我狠，对本身更狠……”

“好罢……”萧致墨活动了一下早已坐僵了的胳膊腿，“看来是我本日来得太不巧了些……我的马方才被你们牵到那里去了？再帮我牵过来罢。”

“是苏贵妃，不过我估摸着，再过几日我就该叫她皇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