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三群芳[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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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低头走畴昔，上远凑到她耳边问了几句话，南山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下官在。”
崔三娘忽难堪地笑了一下：“我配不上他的。”
鼓声结束时，茶山结社的娘子们也都已在酒楼坐定。
统统人都以为跟着上远做事比当媒官有出息，可南山却仿佛是个傻愣子，放着繁华通途不走，偏要走得如此辛苦。
她又喊了执事娘子过来，两人谈天之际，娘子们暗里里又开端对男人们评头论足，南山则失职尽责地在一旁详细说解。
裴渠不卑不亢：“殿下想要甚么样的心，下官都是没有的。”
她一句话还将来得及说完，门外忽传来内侍的声音：“公――主――到！”
南山深觉得然地点点头。
裴渠不说话。
裴渠应后，上远却没了下文，一张寡白的脸上皮笑肉不笑，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块烤鱼，连烤脆的鱼骨都一并嚼碎咽了下去。
上远淡笑了一下，并不再看他，反倒是侧身去看那弯月，又道：“九年前我曾以为裴君是个好人选，但当时的裴君太心软了一些，不知现在――是变得更心软还是更心黑了呢？”
观白又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走，烤鱼配酒，口水都要流下来啦。”
上远神采略有些发白，仿佛当真抱恙。世人本觉得她不会再来，可没想到，这时都已入夜，她竟是到了。
席间氛围垂垂热烈起来，上远低了头，以广袖掩唇喝了一口酒，几近是在放下酒盏的同时站了起来。
崔三娘瞥了几眼，与南山道：“你的画技现在真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