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听易云卿所言,冬阳仿佛在舌尖真的感遭到了一股清甜。因而,点了点头。
部下认识一抬,一尾活蹦乱跳的鲤鱼便挂在易云卿的鱼钩上,笑:“我决定了,今晚我们就拿这条鱼活烧!”
“垂钓?”冬阳不解。用斧头砸开冰层,然后等鱼本身跳上来那不叫垂钓吧?
易云卿捧着茶杯笑的意义不明:“对,就是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