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白――”她叫道,声音比平时大了点,乃至稍稍地另有些压不下的锋利,她冲我进一步,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很有点被冤枉的倔强,“你如何能这么说我,白白,我一向是不要的,叔叔非得给我,我想让叔叔给你的,可你老不在家,就是张阿姨想你了,也跟通不上一次话,你现、现在还让、还让……叔叔他难受呢,你还拿话来编排我――”
“作死呢――”景端端丢给我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