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无题[第2页/共2页]

阿桑便搬个凳子过来坐了。

知秀忙道：“夫人不必操心，我来帝都是找朋友的。”

顾氏确切也累极了。便依言先躺下。

顾氏道：“我这家里，都叫顾瑞林他们占了，便是我本身，也只能住在这东厢里，这边上房住的是我的一个婶婶，不过你也看得出，她与我并没甚么深豪情。会跟我亲弟弟一起兼并我宅子的，又如何会是善类……”她咳嗽一下又道，“我说这些也是不怕家丑了，劈面的西厢倒还空着的，便请你不嫌弃，先住下吧。”

知秀也感觉只能如此，便道：“那我就叨扰夫人了。”

顾氏抬了一动手道：“都起来吧。”

知秀道：“我既然叫夫人一声婶子，夫人就别把我当外人，贾老爷死前叮嘱我那么多话，我既然承诺了他，总归是要做到的。”

顾氏便道：“帝都姓左的人家不在少数，你既然不晓得他的住处，他又不知你来帝都，不会特地来接你，那么你要在这偌大的都会里找到他，也得费一番工夫。”

知秀走畴昔拍了拍阿桑的胳膊，道：“你力量真不小。”说着她又扭头对顾王氏道：“这位大婶，你刚才说甚么，我没听清，请你再说一遍。”

阿桑也来帮手，三人很敏捷地将屋子清算好了。

知秀不美意义地改口道：“婶子。”

知秀便道：“一起去吧，我也不是娇蜜斯，没有坐享其成的事理。”

知秀踌躇了一下，她在帝都底子就没有熟谙的人，独一的朋友也就只要左骄阳了。她想了想只好道：“他姓左，叫左骄阳。至于他的住处……”她点头道，“我也不晓得。”

阿桑手里端着一个长条的盒子，此时便递上去给顾氏。说道：“这是寄父随身照顾的匣子，请义母收下。”

她将盒子放在身边。又咳嗽了两声，对阿桑道：“孩子，你搬个凳子过来坐这儿。跟我说说你寄父的事儿。”

顾氏屏着眉头喝了药，道：“你早晓得他的德行，何必多说。”

顾氏道：“你来帝都，他可晓得？”

顾王氏这才想起这个阿桑的本事，连孙阎王都惊骇，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虚道：“没，没甚么。我赶着出门，先走啦。”

青禾道：“夫人本日太累了，还是先安息吧，阿桑少爷归正已经在家了，有的是说话的时候。”

知秀指着门口的一个石墩子，道：“这墩子挡着路了，你帮我搬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