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幽天玄剑录 - 第二十章 仁义化前嫌

第二十章 仁义化前嫌[第1页/共2页]

詹琪突的回身,双手十指连弹,又将黑衣人合谷、幽门、曲池几处穴道封闭,遂于刘项二人商讨,“如二兄确知此二人并无同业之人在附近,我等且将他二人送至某处关押起来,待天明再行询问,不知二兄意下如何。且不必忧他逃脱,小弟又封他二人三处穴道,猜想三个时候以内休想言动。”

黑衣人嘿嘿一笑,答道,“小兄弟看来年纪悄悄,言语倒是中的的紧。我派向来有一严律,不到机会不成泄漏行藏。猜想你这要求我二人是万难从命了。”

詹琪见已安设好两名黑衣人,三人重回正堂,持续叙话。詹琪本意既已制住这教唆诽谤,威胁利诱之黑衣人,又有现在共同御敌之同仇敌忾,如能现在化解两家仇怨,也不枉我当初发愤行道江湖之愿。是以言道,“两位兄长既已擒住劲敌,此后无妨停止厮杀,且那祖上之恩仇情仇亦是千年之事,何必挂怀于心。且且擒住此二人,一定便可风平浪静,那幕后权势既已相中其间安插眼线,自是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正需二兄同心合力,共襄盛举。”

“两位兄弟,我已命家人备好菊斑白芷汤,二兄慢饮,饮毕我等即去扣问那黑衣人。”刘川极是热忱,想来化解两家恩仇,又制住掣肘多年,来源不明之黑衣人,心下自是欢畅。

听得面前这少年竟是只手独擎天詹璇之子,二人更是由衷感戴。想来詹璇之名在天下武林亦是有口皆碑,其人不但技艺高强,可谓当今武林十大妙手之列,且为人谦恭,乐善好施。刘项本日识得詹氏先人自是非常欣喜。不由言道,“我等痴长几岁,攀附一步,称你一声小兄弟,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黑衣人原想此人不躲不闪,想来是我二人对他武学估计太高,这一击焉有不中之理。谁料四只手掌挥至詹琪面前,并未触体,脉腕已被对方捏住,随即从脉腕之上传来一股劲力,转眼之间竟已转动不得。就在二人一呆之际,詹琪双手中指各弹出一缕内力,别离袭中黑衣人胸前天突要穴。

一说话毕,两人竟是互施一礼。詹琪见状,极是欢乐,想本身出得山来,光阴无多,不但化解了一场经年纠葛,还擒得两名与当初利用不异暗器之黑衣人,猜想明日之问或可得出些许端倪。且又得刘项二人慨允,今后西泠一派现身江湖又多一助益。

是故二人猜想屋内必有别的之劲敌,也是默不出声,细察动静。两边对峙约莫有半盏茶时候。窗外之人终是不再忍耐,吐气开声,大声言道,“室内想必另有高人,何不请出一会。彻夜又是月朗风清,岂可得遇高人而交臂失之。”

刘项二人见詹琪一招制住两名劲敌,不由心下大是佩服。双双上前,行至詹琪面前,刘川言道,“此二人既是当初挟制我与项几比武之人,这多年这闲气受的也够了,且令他二人也多立一会。”

只听项几看过两人面庞,不由大惊失容,不但叫道,“本来是此二人,这多年来,我却始终未曾认出。”

刘川持续言道,“既已称兄道弟,为兄也就交浅言深了。詹大侠当年**之间满门尽灭,我等虽地处偏鄙,却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兄弟对此家门之仇可有何端倪。”

詹琪接道,“兄台过谦,小生初到此地,见刘项二兄晚间争斗,竟起了息事宁人之心。也算二兄赏光,暂弃前嫌,到此一叙。方才兄台言道贵派,小生倒要探听则个,贵派如何称呼,二兄又如何称呼。”

詹琪与刘川、项几三人知是内奸来犯。刘川起首出掌将桌案之上蜡烛以掌电扇灭,随即摸黑拉住二人衣袖,表示他们放低身形。詹琪在山腹以内早已将暗中视为家常便饭,又有冰火内罡功力,转眼之间即借着窗外月光跃至窗前。

月光之下,只见两名黑衣人立于院中,双手交叠胸前,一袭黑衫竟然连足面一同遮住,头上风帽帽檐极低,面孔只暴露一节下巴。詹琪又忆起当年桃花剧中暗袭之人竟然是掌柜和两名店伴计,不知此次这两人又是何来源。

刘项二人听得此处,亦知撩动詹琪悲伤之处,是以安抚几句,即转过话题,“兄弟切莫伤怀,我等虽是鄙人,然与你一见投缘,自今而后自会留意探听此中讯息,一待有信,便可只会兄弟便了。我二人刚听得兄弟技艺传自西泠阁,看你技艺出众的紧,为何这门派我二人从未传闻过。”

三人饮罢菊斑白芷汤,一并向西侧暗间行来。两名黑衣人还是如昨夜普通卧在原处,詹琪行进,左掌一挥,劲力将两名黑衣人侧翻过来,方才使得他二人脸面向上,这一掌之力翻动二人身形,已将风帽相侯兜去,暴露两人面庞。

詹琪催动冰火内罡,凝足化刻成辰功力,顷刻间,已将两点寒光看在眼内,竟是两枚通体金黄,长约三分的铜针。也是詹琪影象力奇佳,不由得忆起当年随百知子于玉申在桃花居中之遭受,那攻击本身与百知子的暗器竟然与此铜针毫无二致。

“当年我仅十岁小童,如非前辈高人援救,想必已是长眠是处。厥后多年一向在西泠阁中习学文武,亦为得知涓滴动静。想来果然忸捏得紧,家门大仇竟是毫无眉目可言。”詹琪现在竟被这几句言语勾起伤怀,不由语声也降落了几分。

刘项二人见此事还应临时守密,不宜鼓吹,是以两人各自托起一名黑衣人向正堂行去。原只这两名黑衣人在回禄村留守,亦不必虑得另有后盾,仅是将二人置于正堂东侧暗间以内,随即回身行入正堂。

两点亮光自窗外缓慢飞入窗内,快马披风刘川与那黑煞神项几俱是已经看到寒光入户,但寒光飞翔如此迅疾,乃至于二人即便想起家闪避已是不及,转眼之间,寒光即已及体。

只听一名黑衣人言道,“我道刘项二人也臣服十二年之久,期间俱是依我派常例比武传信,安知本日会夤夜相约,谈起这陈年旧事,本来有高朋到来,我兄弟二人倒有失策之过,乃至未能迎迓高人,罪恶罪恶。”

詹琪略一踌躇,心中暗想,离山之时月王并未交代保守流派奥妙,想来是能够对外言讲,我只不言明西泠阁地点也就是了。想至此处,随即答道,“我本是只手独擎天詹璇詹孔玑他白叟家之不孝子,十岁之年即逢家门惨祸,幸有前辈高人挽救,方可入得西泠阁中习学文武,现在既是下山历练。”

“詹兄且在其间歇息,明晨我等再来问这两名黑衣人,詹兄、项兄意下如何。”现在刘川已称呼项几为项兄,可见二人坦诚订交之心已坚。詹琪点头应允,项几亦点头称可,随即向二人微一点头,行出正堂,向本身家门行去。刘川也引着詹琪至客房小憩。

次日凌晨,詹琪梳洗已毕,行至正堂,只见刘项二人已在此等待。

是以刘川只拉住了项几之衣袖,甫一蹲身,足下用力,已窜至门侧。詹琪见二人已是各据正堂大门两侧,猜想进犯之敌如欲进得屋来也要费一番波折,这才放心发挥内力,凝足耳力细服从呼吸之声判定,窗外应是两人。想来他们已晓得以刘项二人武功绝是抵挡不了铜针进击,更遑论又将铜针抛出窗外,定在影壁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