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山行记[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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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树下，山风吹过来，非常风凉，耍猴人问胡栓：“这个赶尸人，畴昔多长时候了？”
仔谛听去，传来一阵阵“吱吱”的叫声，阿宁说：“象猴子。”
“没有。”石锁来了兴趣，走到耍猴人近前，在一块卧牛石上坐下来，小猴对他有些熟谙了，跳到他的身边，石锁抚摩着猴子的脑袋，对耍猴人说：“你给我们讲一讲。”
“没有啊，”耍猴人一愣，“赶尸？那得从速避开，我刚才在中间的草窝里睡觉来着，刚上路，你们就赶上来了，我甚么也没瞥见啊。”
“唉，”胡栓听他说这句话，不由叹了口气，“提及挨坑挨骗，我们中国的老百姓，那但是说也说不完了，偶然很简朴的事理，也不去想想明白，让别人一哄一骗，睁着眼睛就被骗。拿我们两个那回碰到过的黄沙会来讲吧，贫苦百姓让别人一煽动，就信赖甚么大神保佑，刀枪不入之类的大话了，有多少人在争斗中家破人亡，并且死了的伤了的，实在都一文不值，完整不值当，这就是我们国人的愚笨，老赵说得对，在国人的学问和品德，没有觉悟之前，象孙中山先生那样的反动党，想救国救民，也是徒然。”
一起前行，阿宁还在议论“赶尸”这类怪事，说：“太坑人了，主家这么让人蒙骗，也够不幸了。”
“那不是坑人吗？”
山路穿入一片树林，一片高大的榆槐云衫，将天空遮住，下边一片风凉，三人走了半天，又累又饿，石锁发起歇息打尖，因而找了个冠盖如伞的大树，在树下席地而坐，喝水吃干粮，石锁俄然歪过甚，竖起耳朵，说道：“你们听，甚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