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笑勾销[第1页/共2页]
红烛帐暖,但是现在不但没有红烛,就连这轻丝绾成的纱帐都谈不上一个暖字,可就在曲流觞看来,此时躺在床榻上的这个女子才是本身眼中的独一。
“涟儿,你曾经教我说操琴讲究的是右手八法,抹、挑、勾、剔、打、摘、擘、托,是也不是”,认识迷蒙的卓清涟只听得曲流觞在她耳边细说,想弄明白她到底在说些甚么,可曲直流觞呼出的温热的气味沾在耳际激起她浑身颤栗。
轻手把卓清涟散在脸上的发丝扒开,细细的喘气带着混乱的呼吸鞭挞在曲流觞指尖,脸上少了常日里的文雅矜持,卓清涟脸颊染上的薄薄绯红透出的热意让曲流觞手指微颤。浑身伸展的炎热让卓清涟有些无措,嘴里收回细碎的嗟叹,身子不自发向曲流觞冰冷的指尖挨近,对于卓清涟下认识的追随,曲流觞开端还能不动声色,但是在发明追随曲流觞未果以后,卓清涟竟开端悄悄拉扯本身身上因挣扎而显得微皱的衣衫,曲流觞墨玉般的瞳孔中暗色几番澎湃脑筋一热按住卓清涟的手俯身吻上了近在天涯的唇瓣。
跟影象中的柔嫩有些不一样,没有了当时湿漉漉的冰冷,现在的唇柔嫩细嫩的有些烫人。但是这有甚么干系,不管是当初,现在,今后,这张唇,这小我都是她曲流觞的了。舌尖来回勾画着烫人的唇瓣,曲流觞闭上眼将卓清涟的呼吸尽数吞下,最令她欣喜的是,她能感遭到卓清涟唇齿间微启的裂缝,几近是不带任何思路毫不踌躇侵犯了这抹香软细致的领地。
这一吻甚是冗长,冗长到卓清涟难耐的扭解缆子想悄悄挣开曲流觞的度量。发觉到怀中人儿的不适,曲流觞才恋恋不舍放开那抹柔嫩。卓清涟只觉周身如同业火烧燎,一股眩晕在脑筋中挥之不去,身材烫到连呼吸都要烧起来,方才在曲流觞吻上本身的时候没了口含舌燥的感受还会有说不清道不出的愉悦,现在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堵塞感缭绕,身材的酸麻巴望让她的心狠恶快速跳动起来。
“这――这是,”曲流觞呆呆坐在床沿边,仿佛刚才那一刹时让她抽暇了力量。
“该死!”曲流觞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忿忿盯着阿谁瘫软在本身怀中还对着本身巧笑倩兮的女子,曲流觞恨不得狠狠咬死她。大伤初愈,竟然狠下心对本身下这么烈性的药,如果彻夜本身不来,她又待如何。如果本身当真忍下了对她这份刻骨地思念,结果会如何样,曲流觞的确不敢设想。
眼下卓清涟的气味更加混乱,扣住曲流觞肩胛的指尖也在不自发收紧,身上的热意烫得惊人,喘气更是混乱绵长,再拖下去但是不得了。曲流觞晓得女子第一次会痛,但是这已经不是涟儿的第一次,应当不会痛才是,松开含吻的唇瓣,曲流觞的手挑开卓清涟下衣的束摆轻巧钻了出来。
指尖碰到的那处隔绝另有指尖带着的点点红痕,无一不在提示着方才一场欢爱曲直流觞具有了卓清涟的第一次。
不是戏弄,不是抨击,就只是单单迷恋这处温软,曲流觞此时在想,如果当初的本身脸皮能再厚一点,再恶棍一点,是不是就能再早一点享遭到这类温软。不似两人第一次亲吻时霸道打劫,也没有拘束惊骇,舌尖不放过任何一处能够漏下的甜美,卓清涟酡红着脸浅浅回应曲流觞迟缓缠绵的摸索。
曲流觞对劲的看着身下这个清冷如许的女子轻柔伸展着身子将本身的斑斓一点一点闪现到本身面前,这类不实在的感受让她愈发沉湎于卓清涟的娇媚,但是她心知卓清涟下的药已是拖不得,怪只怪这份温存来得过分短促。凤鸣楼中藏书很多,也不乏一些报告春宫媚术的话本子,饶曲直流觞自幼胆小,经历很多,可这事毕竟也是全无经历,至心要帮卓清涟解毒她心底也是虚得慌。
彻夜既然约了曲流觞来竹苑,便是存了如许的心机。亏了卓清涟在这类下作药物的催动下还能保存有一丝明智,她牵起曲流觞的手引领着她覆上本身腰际,目光轻柔却透着不自知的迷离“觞儿,欠你的幸运我现在还你。”
一向听到曲流觞的嗓音在本身身边想起,却苦于听不清内容的卓清涟好不轻易听到了“好不好”三个字,迷离茫然中非常灵巧应了,“好”。
发觉到卓清涟的严峻,曲流觞可贵温言软语安抚道,“不要怕,交给我”。身下人儿纤细的颤抖惹得曲流觞一阵心疼,但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巴望,顺手挑开了另一边的衣衿。即便夜幕高垂,映着透进的月色,卓清涟身上的肌肤出现的盈润晶莹的光彩直直照进曲流觞的双眸,胸口处跳动的乌黑饱满在一刹时夺走了曲流觞的呼吸。散开的衣衿边沿充满着卓清涟身上淡雅暗香的气味,混着氛围中尚未散去的芬芳香气一丝一缕缭绕在曲流觞鼻尖。
顾不上问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肩头的疼痛提示着方才因她的鲁莽而伤到的女人正在狠狠咬着她,悄悄哄着还带着些模糊抽音的卓清涟,曲流觞感觉整小我都是飘在云层找不到方向,“涟儿你别哭,是我的错,是我太鲁莽了,都是我不好。”心疼的吻去卓清涟脸上的泪痕,曲流觞感觉本身都将近被自责和惭愧埋没了。
在药物刺激下的卓清涟只觉周身一片潮湿,盈润的肩头因覆着一层薄汗显得更加晶莹诱人。曲流觞的视野一起往下,目光逗留在乌黑的顶端,眸子里流光溢彩,她低下头悄悄含住了这颗雪中红梅。卓清涟这一瞬仿佛置身于存亡边沿盘桓,体内的热意打击着她的明智,曲流觞这一吻来得过分俄然刺激得她不自发绷直了身子,最让她羞于开口的是,她能感遭到本身腿间的潮意,无穷无尽的*像潮流般涌来将她淹没。
“卓清涟,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曲流觞一把打拦腰抱起她,都雅的眉眼微微眯起,目光舒展卓清涟媚眼如丝,明知解药的体例只要一种,你竟然还敢拿来威胁我。
身上的衣物就像是紧紧束缚住本身的绳索,勒得她将近透不过气,卓清涟有力的揪住本身的衣领,一头青丝环绕铺散床头,墨色的妖娆衬着脸上淡薄的汗水,潮红的面色鲜艳动听。
一抬手,衣带滑落,卓清涟感觉身子虚软疲惫,便是牵住曲流觞的手都差未几破钞了她统统的力量,好累。若说先前曲流觞的吻还是轻柔顾恤的,在卓清涟带着本身解开衣带以后,她的吻无疑是侵入的占有。
累极的卓清涟快被体内的热浪炙烤殆尽,挣扎着微微展开眼想看清楚曲流觞的脸,转刹时被倾身俯下的吻夺走认识,鼻息间缭绕着曲流觞的气味,卓清涟下认识放松绷住的身子软软回应她。
曲流觞不晓得本身究竟是受了如何样的勾引,卓清涟脖颈暴露的盈白引得她的手颤抖着不受节制伸向散开的衣衿,悄悄揭开讳饰住那处芳华的衣领,泛着细致白净光芒的半个肩膀映入视线,惹得两人呼吸一滞。虽说是因为药物影响本身才会做出这般胆小的行动,但是骨子里的冷僻文雅让卓清涟心蓦地收紧,指尖不自发抓住了曲流觞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