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快穿之教主难追 - 第46章 皇帝与宠妃(二)

第46章 皇帝与宠妃(二)[第1页/共2页]

“娘娘,可知泼进眼里的是何物?”太医问。

单逸尘朝服未换,墨发高束,明显是刚下朝不久,俊美绝伦的脸庞冷峻如霜,伸臂便将狼狈不堪的阮墨拦腰抱起,眼神冰寒地扫了她们一圈,只字不言,回身朝霁月宫而去。

阮墨被稳稳铛铛抱在怀里,包抄着她的气味熟谙而暖和,与落空认识前如出一撤,虽双目紧闭不能视物,但心中已有九分肯定。

可据她所知,进宫前与她身份职位类似的后妃并非没有,故而这不会是独一的启事。

本来清澈洁净的杏眸又红又肿,眼白充满了纤细的血丝,像是哭了彻夜不眠似的,实在说不上都雅,他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野,倾身将怀里的人儿放倒榻上,安抚道:“你多歇息,朕另有事要办,晚些过来陪你。”

锋利的女声如利剑般狠狠刺来,阮墨一惊,下认识循名誉去,岂料没见着一张人脸,倒是一只手握着茶杯直直往她脸上泼来!

原主出身商贾之家,家业薄弱,富甲一方。但是当朝重农轻商,没有一官半职的家属,不管如何是要叫人瞧不起的。若非家父破钞大量金银,苦心攀干系捐得一个闲职,以她商家蜜斯的身份,底子没有资格插手选秀。

入宫后,原主一起走得顺风顺水,只当是本身的仙颜深深吸引了皇上,才博得如此恩宠。

每回出梦后、入梦前皆会经历这么一段时候,她早便习觉得常了,倒不觉惊骇,待身材开端由虚化实,足底踏结结实落了地,才渐渐展开双眼。

那她能呈现在皇宫里的身份……

可惜明智尚在,她很清楚本身才方才穿入新的梦境,此时的单逸尘天然是对她毫无倾慕之意,前后这般分歧常理的行动,大抵……是为了粉饰甚么才装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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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一听,顿时浑身一松,垂首答道:“此物有必然的刺激性,双眼红肿堕泪是普通反应,并无大碍。方才娘娘的眼泪已冲淡了很多,再以净水略加洗濯便可。”

阮墨感受眼里含水,半眯着眼眨了眨,才勉强展开来。

她这是农奴翻身把歌颂了?!竟然成了话本里那种甚么都不消做、净等着人来服侍的后宫妃嫔……

间隔极近,速率极快,突如其来的进犯令她毫无防备,下一瞬,被冰冷液体泼中的双眼便如同无数针扎普通,狠恶地酸软发疼,她顿时泪水狂流,捂着眼发展了两步。

阮昭容本来话里带刺,气势凌人,定是瞧见皇上要过来,才俄然装起委曲来的……她这是多么笨拙,竟然被这贱人激得发了怒,傻乎乎中了她的计犹不自知?呵,现在好了,皇上全瞥见了,还二话不说将人带走,她连解释的机遇都没有,更不必说阮昭容一会儿还如何添油加醋编排她了……

公然……公然!

“……是。”翠儿游移地将巾帕放上他的掌心,悄悄往他脸上瞥了一眼,收回击时垂下视线,心下又是一喜。

但是,当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俄然大步走出世人的视野内,那几人顿时笑不出来了。

霁月宫。

未几,又闻声一群人齐声喊道:“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她感受本身身子被往下一放,似是坐上了床榻,但男人没有分开,也坐了下来。健壮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炽热的体温透过衣料渐渐渗入,有些烫人,烫得她心头微热。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冷的冷水,将丽昭仪淋成了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是,是……”

总管寺人秦公公一向紧随皇上摆布,天然也将方才皇上瞥见的一幕支出眼底,叮咛宫人前去请太医后,才面无神采地朝众位娘娘行了一礼,而后转向早已神采煞白的丽昭仪,和声道:“昭仪娘娘,您真是要……好自为之了。”

翠儿被阮昭容留在此处,跟去服侍着的是另一名宫女,故而在殿门前瞥见皇上抱着自家娘娘远远走来,她立即便认识到在御花圃必然产生了甚么事儿,扭头叮咛人备好茶水、糕点,又以防万一地备了一盆净水,这才领着霁月宫的宫人们齐齐跪下,驱逐圣驾。

“可还疼?”单逸尘将她的双眼顺次印上几次后,将巾帕递回到翠儿手里,手臂微倾,让她的头仰靠在他的臂弯上,“不疼便展开眼,让朕瞧瞧。”

“给朕。”

不但翠儿如此想,在场任何瞥见这一幕的人,即便面上不动声色,实在皆是心照不宣。现下后宫里身居高位的独一皇后、德妃二人,另有三个妃位空缺,若非这阮昭容生不出子嗣,以皇上对其的宠嬖,起码能占上一个妃位。

起了狐疑的原主以思母心切为由,向皇上请旨,让母亲入宫与她见了一面,而后母亲才道出其娘家后代多有不孕症状的真相。原想着选秀时查抄身子会没法通过,岂料最后不但顺利通过,还一举当上了秀士,再说已然晚矣,厥后位份一起晋升,母亲就更不敢说了。

刚从夺目标白光中摆脱,阮墨便坠入了无边乌黑当中,身材轻飘飘地浪荡,不能视物,亦不知所向。

但不知是否旁观者清,作为影象的窥视者,阮墨倒感觉皇上并非是会被美色所迷之人。方才她睁眼后,悄悄留意了他的眼神,寂静淡然,即便做出的行动再和顺,那双通俗的黑眸却透不出半点儿情素。

不远处一阵响动,像是甚么滚了几圈儿,然后便有人颤声回话道:“在,在,微臣拜见皇上……”

阮墨心中迷惑,持续往下看。

未等阮墨思虑出要如何如何,一道降寒微冷的男声不耐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太医安在。”

“嗯……”阮墨从难以言喻的冲动当中回过神,下认识缩了缩脖子,双眼虽还是干涩不能展开,但那股狠恶的酸疼已消减了很多,眼泪也垂垂止住,便答复道,“比方才好多了……”

“不过一个昭容,德妃娘娘尚未开口,你凭甚么在此放肆?”始作俑者恰是方才阮昭容一来便出言讽刺的丽昭仪,手中茶杯残存的水正一滴一滴坠落,地上还躺着一颗不起眼的柠檬籽儿。

看来皇上对娘娘确切宠嬖非常,明显太医已说了无碍,仍一向担忧地皱着眉头,还亲身为娘娘洗净眼里残存的柠檬水,行动那般详确轻柔,叫人称羡……试问后宫里头,有哪位主子比得上她家娘娘得圣心呢?

翠儿在旁看得严峻,听太医说无事,也松了口气。

作为掌管皇宫外务多年的总管寺人,秦公公的声音尖细却不失气势,不高不低丢下一句话,霁月宫的宫人们皆不敢昂首,恭声应是。

“你……惺惺作态!”

躺于榻上的阮墨恍若未闻,脑海中纷呈的画面一幕紧接着一幕,她正聚精会神地细看,恐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是因她的家世背景不比世家大族来得高贵,即便她得了宠,也不至于坐大外戚的权势?

指尖下布料的触感柔嫩光滑,凉凉的,摸起来非常舒畅,她无认识地悄悄摩挲,却听他忽的切近耳畔,轻缓道:“爱妃,太医问你双目可还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