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快穿之教主难追 - 第48章 皇帝与宠妃(四)

第48章 皇帝与宠妃(四)[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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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

皇上容忍她的横行霸道,是因后宫事件归属皇后掌管,他只保她一人,其他由皇后调和处理便可,影响不大。

在紫宸殿时,他亦是屏退世人后,单独用膳,何曾需求人在旁服侍?

然原主真真是缠人得紧,每回皇上前来霁月宫措置政事,她就特爱凑到他跟前献殷勤,一会儿问他要不要吃些点心,一会儿问他要不要捏捏肩,不厌其烦。皇上本欲用心政务,被她多次打断已是心中憋火,又不能明着惩罚她,一气之下便寻了个别例逼她循分下来。

……冷?

原主只一心抓紧皇上的宠嬖,可她想要的,倒是他至心实意地喜好她。

单逸尘冷冷瞥着腰带处的非常凸起,神采黑如锅底。

她想了会儿,无半点儿印象,只好持续低着脑袋,认错:“皇上恕罪,臣妾并未闻声……”

“皇上,这些菜色合口味吗?”阮墨挽袖为他夹菜,语气天然随便,涓滴不似在邀功,“都是臣妾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

她依言落座,放下公筷,换成本身跟前的一双,这才端起碗开端用膳。

“……哦。”

晚膳设于外殿,满桌的各色好菜香飘勾人,阮墨引他先行落座后,便自但是然立于一侧为他摆筷布菜。

他眉心一动,沉声道:“坐下,朕不需你服侍。”

那是……甚么?

她还在内心为本身不幸的右手叹惋,头顶冷不丁落下一道声音,降落冰冷,把她吓了一跳:“甚么鬼画符……”回神却见桌上只余白纸,那页密密麻麻写了大半的纸,正被单逸尘两指捏住一角,提在半空中轻飘飘闲逛,半眯的黑眸尽是嫌弃。

单逸尘并不觉饿,然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气,考虑到太医的多番提示,便点头同意了。

原主虽出身不高,但在家中亦是爹娘捧在手心娇养的掌上明珠,脾气不免有些娇气。初入宫时还晓得收敛,得宠后便开端本相毕露了,对其他妃嫔向来未曾有好神采,也不屑理睬那些不受宠的女人,却恰幸亏皇上面前装得要多委曲有多委曲,立时后宫中树敌无数。阮墨猜,若非皇上因她另有操纵代价,明里暗里成心保她,断没法安然活至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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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微顿,捧着尚冒白气的热茶,悄悄置于他的面前:“皇上慢些喝,把稳烫口。”

“那臣妾叮咛人传膳可好?”

“特地?”单逸尘看着她在鱼身骨头较少的位置夹了一块,悄悄放在他的碗面上。

阮墨顿时被吓了一跳,忙拽住他的袖子:“皇上!臣妾不是成心的……”

当然,戋戋妇道人家不得干预朝政,他也不成能让她参与政事,便命她抄习《女诫》,美曰其名“修身养性,自省吾身”。

因而,隔了一段时今后,当皇上再次驾临霁月宫,原主不再如畴前那般缠人了,他叮咛她抄习便抄习,安温馨静,恐怕打搅他办事。

而这个别例……就是让她在他批阅奏折时,坐在一旁陪他做事。

事情是如许的。

这明显是温的啊,觉得她方才没探过水温吗?

阮墨垂首不语,盯着桌上白纸的一个墨点,冷静腹诽。

“……”

单逸尘抿了一口,顿时眉心一皱,重重放下,“咣”的一声清脆清脆。

“无妨。”单逸尘端起来轻吹了吹,倒是好好地喝下去了,并未决计诸多抉剔,本来冷硬的神采也和缓下来,似是被热气熏过后,不如方才的惨白。

哦,渴了?

“主子在。”秦公公及时应道。

阮墨单手支着下巴,将墨干的笔搁在一边,幽幽叹了口气。

“……是。”

阮墨咬唇,瞪着仍旧打着圈儿的茶面,到外殿叮咛宫人去烧水,心中忿忿而又不解。

但是……

感遭到一道视野落在身上,阮墨边将剥好皮的葡萄塞入口中,边歪头一瞧,见是单逸尘来了,立马翻身坐起来,施礼道:“皇……唔!咳咳……”

阮墨的手一顿,扭头,理所当然答道:“臣妾得服侍着皇上呢。”

“你抄的是鬼画符?”

犹在怀里的人儿终究消停下来,在他垂眸看下来的同时,仰起一双咳得发红的杏眸望着他,那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皇上,臣妾仿佛……把葡萄吐进你的衣裳里了。”

“是。”翠儿福了福身,依言退回殿外。

闻言,他微微掀眸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又抿着唇用心致志地夹豆腐,仿佛方才的一句话,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打趣之言,毫无邀宠之意,让他生不起半分恶感。

她不过是抄得久了,累了,然后字写得有些草率罢了,好歹还是成行成列的,至于说成鬼画符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在她的影象里,畴昔的阮昭容可没这份心机,自顾自地用桌上的饭菜,既不晓得留意皇上爱吃甚么,也不留意皇上需求甚么,连斟酒也得他亲口提才会做。皇上虽不至于因这些鸡毛蒜皮之事便嫌弃了她,表情却实在谈不上愉悦,厥后留在霁月宫用膳的次数也少了,大多是晚间歇觉前再过来。

单逸尘垂眸扫了她一眼,素净的镂花玉簪插于柔亮的发间,除此以外并无过量繁复发饰,瞧着比平常金银多得晃眼的模样都雅多了,眸光一动,随即旋身回到书案后,淡声道:“给朕倒茶。”

除却写了半张鬼画符外,她自认并未做令他不喜之事,何况现在她也算是主子了,这类小事压根儿不必亲力亲为,随便调派一个下人做便可,如此戏弄她毫偶然义,他若当真日理万机,定无闲心做此等无聊之事……

阮墨接过另有些烫手的空杯,如有所思,回身将茶具搁在桌上,才道:“时候不早了,皇上是……留在这儿用膳吗?”

厥后某日,皇上结束公过后,未用晚膳,不留半字便分开了霁月宫,接下来连续好几日未再踏足此地。原主这才开端心慌,发觉皇上是当真不耐烦她了。他乃一国之君,稳坐江山才是重中之重,她若再不见机,恐怕得宠之日不远矣。

但是,现在是她成了阮昭容,这口大黑锅就得换她来背了啊……

“对、对不起……”

阮墨沉心一想,忽而记起他还是王爷那会儿,曾为了戏弄她,让她交来回回沏了好几趟茶,嫌这嫌那的,用的不就是这个借口吗?

“为何不坐下用膳?”

“娘娘,茶沏好了,可要奴婢端出来?”

“嗯。”

那么,她岂会再走原主的老路?

咦?甚么时候?

这个女人可贵不待在床榻上盼着他畴昔……咳,躺在此处做甚?

晚间,单逸尘沐浴过后,披着一身乌黑中衣走入内殿,便见阮墨歪在宽榻上,手里不知玩弄甚么,身侧的小方桌还搁着一盘子红皮葡萄。

阮墨边恋慕他命好,边应了声是,起家走到桌边倒茶。茶水另不足温,现在气候亦不算太凉,她提壶倒满一杯,便谨慎翼翼端到了男人面前。

“皇上……如何了?”她听得心头微颤,下认识缩了缩脖子,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