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万年秋[第2页/共2页]

以是说一千道一万，他们这些人都是自找的。杨无端感受本身的眼泪不受节制地流着，她也不管它，吸了吸鼻子，绽出一个笑容来。

“李香君又送了柄扇子给我。”杨无端托着下巴道，顺手从腰后抽出折扇往床上扔。和以往一样，李大美人直接派人将扇子送到杨府，被杨福拦下来，拿出杨无端早就筹办好的新诗互换。

睿王“刷”一声甩拢折扇，挑眉问：“算是临别记念？”

窗外“啾啾”的鸟呜不竭，天上仍然云遮雾绕，阳光并不刺目，秋末初冬的气候，吹出去的风忽大忽小，凉嗖嗖地直往人脖子前面钻。

杨无端拉着椅子旋过身去，反坐在椅上，下巴磕着高高的椅背，她定定地盯住睿王，朝他伸出一只手。

这四个字直白无误地说出来，即便是杨无端本身也不由震了震，两人沉默了许时，深思着目前的局面。

“有。”睿王缓缓地点头，指了指本身。

“你觉得你还在岸上吗？”杨无端随口道，“图穷匕现了王爷！”

“另有李因笃。”

“我极力。”

他昂首看着杨无端，苦笑了一下，轻声道：“你看，我并没有你们那些窜改天下的弘大抱负，我实在很妒忌李逢春能够逃离这统统，而我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