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昨天今日不同样[第2页/共2页]
而此时诸生也无人再说话,多数门生都在思虑曾夫子的话,有人眉头舒展,有人如有所思。有人欣然若失,有人欣但是笑。
诸生再行一礼,待到诸位教习和官员分开以后,才是逐步离场。每月辩论那天,辩论以后便散学了,下午没有课。
“对了,明天歇息,我想去米仓山看看,你不是说你师父是羽士嘛,让他给我算算命吧。”周斌杰见问不出甚么来,便是转过话题道。
“院长当年方丈了十几年的科举,这高刺史当年中了进士,应当便是院长方丈的测验,以是自称弟子。”白墨楼冷言轻声说道。
不过本日的徐明远,在诸生眼中,不管是仇恨,还是佩服,都不再只是阿谁诸生眼中的穷酸羽士。
出了书院,徐明远上了白墨楼的马车。固然周斌杰的马车一样富丽,不过徐明远还是比较担忧那两匹拉车的骏马力竭而亡。
“这个嘛,当然是功德。”徐明远老神在在地说道。
曾夫子是谁?两朝元老,曾官拜中书令,为执宰朝堂,便是当今圣上对他也恭敬有加。固然去官在书院任教十数载,但是朝中还时有嘉赏,传闻当今圣上还常手札问政与其,可见其圣宠不减。
“你想来就来吧,归正山就在那,不过别怪我没奉告你明天曾清怡阿谁小妖精也会来哈。”徐明远笑着。
曾清怡乍一呈现在面前,徐明远也是一个颤抖,差点下认识就蹦出去了。见曾清怡没有脱手的动机,才是放松下来,清了清嗓子,有些对劲的说道:“也就一点点啦,要不要请你吃城东王婆的糖葫芦啊。”
只趋局势而不顾本心,只顺上意而罔顾真相,那辩论何用?献策何用?这是曾夫子对诸生的教诲,亦是对在坐的诸位官员和书院教习敲响的警钟。
徐明远和周斌杰皆是一愣,徐明远先反应过来,踹了周斌杰的屁股一脚,拉起白墨楼哈哈笑道:“小白宴客,那天然是要去的。”周斌杰也是笑呵呵的点着头。
徐明远才不会在乎那些门生的观点此时正看着诸位教习的背影,有些严峻的问着白墨楼和周斌杰:“这辩论的嘉奖呢?不是说第一名有一贯银子嘉奖的吗?他们如何就这么走了啊。”
“喝酒,去不去?”就在这时,白墨楼一收玉扇,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