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字,我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言语了,讨厌的男人,花花公子,脑筋里除了那点事就没别的动机,我不是他的玩物。
跑了两条街,找了家诊所包扎了手,大夫问我如何弄的,我点头不想奉告她。
我难为情地推开他,伸手拉了一把垂下去的吊带,“有甚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打个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