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头重脚轻,一头摔在了沙发上,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看着扭转的天花板,欲哭无泪。
冯彦坤坏坏一下,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了一句,李恋,你如何晓得人家就那一次呢?厥后万一人家又阿谁了呢,是不是?
我坐车跟他们一起归去了,好久没回家了,我也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