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送礼(第二更,求月票)[第2页/共2页]
想到这里,张之洞换上笑容对宋玉新说道:
“杰启,你从朝鲜千里迢迢赶到武昌来见我,恐怕不但仅只是送些土仪,究竟有甚么大事?”
对唐浩然桑治平有一种极其特别的感情,这类感情是发自内心的赏识,当然另有一丝惭愧,当初如果能进言挽留,其又岂会去国三千里,虽说于朝鲜废王立君,好不威风,可这威风背后的危急其又岂不知,如果当日留于湖北又岂会如此这般行以险事?
于朝鲜修关外铁路支线……宋玉新的话音未落,张之洞的眉头便微微一跳,当即认识到这是唐浩然递来的枕头――如果朝鲜统监府能分得路款,那李合肥又岂会安稳修以关外铁路?可唐子然又岂会平白送本身这么小我情?且又派人千里迢迢的来到武昌?
一进屋,宋玉新正欲行大礼的时候,张之洞便笑说道:
见宋玉新这般说,桑治平便在一旁插话说道,
“大人,唐大人于朝鲜听闻朝廷欲修往关外之铁路,解水兵衙门路款于关外铁路,不知此事是否定真?”
“香涛兄,子然的这个礼不好收啊!”
张之洞望着宋玉新,唇角一扬,莫非他唐子然在朝鲜就不知朝中之事了?
“子然于老夫不是外人,用不着这大礼,坐吧!”
光绪十六年的湖北,无疑在某种程度上吸引着全中国的眼睛,汉阳的龟山以及大冶的铁矿、马鞍山的煤矿三处工地上在热火朝六合忙活着,龟山山下的月湖被填为高山,数千民夫挑着挑子将山下的地基筑高,这些工程便是湖北洋务的核心――汉阳铁厂,同时展开的不但仅只要这三处,在武昌还办有官织局、官丝局,乃至就连同汉口还挂牌建立了一家“湖广轮船局”,白花花的银子每天水一样地从库房里流出来,可这银子倒是没有告罄的时候――每月禁烟局都会解三十万烟款于藩库,至于客岁和本年水兵衙门的拨下的专款,乃至连分文都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