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处置[第2页/共2页]

梁雁山软玉温香在怀，到底没全失了明智，放开如烟返回主位，天然见到章巧冷脸，一阵难堪过后肃脸问道：“既不是特地，就该问个清楚，后院诸人做衣皆有定规，我自认也不是那吝啬之人，平时赏下的衣料玩器不在少数，如烟你何必再拿月例伶仃做衣？”

秦氏笨拙，陈姨娘心中清楚，现下这番话凭她本身底子编不出，现在谁手里也没捏着确实证据，秦氏如果聪明，最好对峙方才说法，别被大人诈出实言才好。

梁雁山扫一眼陈、吕二人，教唆李四开将秦氏拽下去，对陈姨娘道：“秦氏不留，王氏也不留，没的拆散人家母女之理，罚你禁足棠院三月，半年代俸，陈氏你可佩服？”

如烟一番话，却正与秦氏对起来，可陈姨娘方才已承认她有插手，吕姨娘直接摆脱了，她错处是心直口快说了几句刺耳的，针线房管妈妈办理不善应受罚，如烟虽有私心，但并无错误，也无可究查。

章巧起家要走，梁雁山想留还未出声，如烟插口急道：“章姐姐慢行，奴婢与您一道归去，正想与您好好说说话呢。”

陈、吕二位姨娘白着脸跪在堂下，期呐呐艾告饶，梁雁山却不筹办就此罢休，问李四开道：“将才事是你去查检，可问清了秦氏启事？”

梁雁山两步超出桌沿，走近秦氏居高临下道：“哦？不如你说来听听，你是如何偷的懒？能将章姨娘与如烟的衣裳做成一样？”

梁雁山一摆手，李四开便让侍卫将人架出去，秦氏脸上泪痕斑斑，浑身如被人抽去骨头般，已疲劳在地，泪眼恍惚中看到梁雁山，两步爬畴昔叩首道：“国公大人饶命，奴婢不是用心的，真不是用心的，我不过想偷个懒，万没想到会惹出事非来，请国公大人信赖奴婢之言。”

章巧皱眉，本是池鱼就够遭殃了，如烟一句话，任务便都到了她这里，仿佛是她心小妒忌，连这点小事也容不下般，“如烟女人多虑了，我本也没在乎。那日府门口我便说过，衣裳不过外物，好赖款式又能如何，差的是民气，只要如烟女民气中无愧便可。”

秦氏并不看陈姨娘和吕姨娘，接着说：“谁知衣裳做了大半，如烟女人却又俄然说不要了，嫌弃穿戴两身一样衣裳惹眼，便只拿走此中一身。奴婢也是一时迷了心，正赶上给章姨娘做新衣，工期又紧，便将如烟女人留下那套给送了出去，奴婢确确实在没有不轨之心啊！”

“奴婢自知不配与章姨娘穿一样衣裳，请姨娘与大人惩罚。”如烟昂首，目光只在梁雁山那边逗留一瞬，就转向章巧，眼中要求意味稠密。

章巧还待再行，梁雁山皱眉喊道：“站住。”章巧一顿并未回身，梁雁山接着道：“身为姨娘，你怎还不如如烟懂事，她位份虽低，春秋却大，叫你姐姐是敬称，你不受是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