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二)[第2页/共2页]
花景途笑道:“我们家虽没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财势,却也是甲富一方的,得我们家如许的作供奉,韩悼滑是求之不得。韩悼滑也知军中所需之巨,不是一两家供应便能成事儿的,以是暗中才又做了那一本万利的杀头买卖,筹措粮饷。可那种买卖,我只比他更便于行事的。我若帮他,那他只需在公开里搀扶,我代其从中周转,保管他高枕无忧,财路滚滚。这般一来,他没事理不让束哥儿娶了阿羡,管束于我的。”
听这说话的声音,不刺耳出是打小就在花羡鱼身边奉侍的珠儿。
过了好久,韩束才略带自嘲般地哂笑道:“多少人都说我命好,今后可秉承明威将军府。只是那个又明白我的难处?面上光鲜,实则只比寄人篱下。生身父母成了叔婶,再难靠近;故意今后贡献养父母,常常又得生母之怨;生父亡逝,哀思之余,想给生身父亲斩衰尽孝,却又因身份分歧而不能了;欲拉扯孤母寡嫂,又担忧养父母的色彩,唯恐他们不悦,让孤母寡嫂愈发艰巨。若非祖母不幸我孝心一片,也不会让我到你们家来,悄悄为生父与兄长守制。我常日里在家都到这般地步了,更遑论我更加不能做主的婚事了。”
花景途又道:“这是以私心而论,于国而言,倭寇为祸我国,韩家父子力主杀寇,也是为国为民的功德儿,我等匹夫自有互助之责。”
珠儿听了立时又是一阵镇静,一跛一跛的过来道:“小蜜斯但是病胡涂了,连本身内室都不认得了。这如何得了,还得再请大夫才是,不然二蜜斯晓得了,又要拿问我的不是了。”
只是不管她如何声嘶力竭,梦里的人都听不见。
花羡鱼睁眼张望了下,只见顶上是多年前她用过的烟雨流苏帐子。
当时候,刘氏见花景途是个大有出息的,便故意拿本身娘家的女人贴花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