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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演翻了翻经历：“明一湄。”

“你挺聪明的，先从电视剧起家，迟早能混个脸熟。”董独一目光里带着淡淡的怜悯，“不过，不美意义啊，此次的角色必定是我囊中之物。”

“你先出去。”姚进挥挥手。

姚进这话放出来，其别人都不说话了。

“哎，不可不可，她这两年没甚么拿得脱手的作品，没有市场号令力。收视率上不去，谁担责啊？”监制反对。

他如有所思，烟也不抽了，回身让人把试镜的带子拿出来，重新回放。

前几名试镜演员的扮相，或清纯或端庄或娇俏，几名评委一时候难以弃取。

“莫紫琪客岁那电影红了以后，身价大涨。她经纪人报了这个数，”制片比个手势，不附和地摇了点头，“我们预算不成能全砸在演员身上，打扮、饰品、背景和前期殊效，哪个不烧钱？”

说着，作者不美意义地挠挠头。

“阿谁董独一，另有莫紫琪，她们来头大，我们觉得……”有人讪然笑了下。

看着他们脸上各别的神情，姚进心头一阵烦躁，干脆让大师歇息几分钟，他排闼出去筹算抽根烟。

调子古朴，微沙嗓音缓缓吟唱。

明一湄有些不甘心，连被当作合作敌手的资格都没有，感受真憋屈。

“……如果带资进组……”有人小声说，刹时其别人都静了。

闷热的氛围让她有些受不住，干脆出来透通风。

……

明一湄换下一身红衣，褪去浮华，回归朴素。

莫紫琪跟栗光先去卸妆，剩下董独一孤零零地坐在等待室里。

说完，董独一掐了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