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页/共2页]
俞莺巧听得发怔,如何也没法把他口中的那小我与本身熟谙的殷怡晴联络起来。但她毕竟抓住了重点,开口问了一句:“那公子可曾获咎过她?”
先前得了肖让的话,俞莺巧便径直驶向了茶寮。老板见有人来,堆了满脸的笑意,迎上来道:“哟,诸位一起辛苦。我这有好茶,喝一杯解渴,喝两杯消乏。”
便在这时,另一行人也到了堆栈之前,看到如此环境,为首者走到了肖让和俞莺巧面前,抱拳开了口:“叨扰。我看几位是惯走江湖的人。我们路过此处,本要投栈。不想这店打了烊,现在只怕也要露宿。不知可否依傍诸位?”
俞莺巧有些难堪,看了看本技艺中的小盒:粗瓷方盒,因悠长随身,磕破了些,也磨去了本来的斑纹,确切不多数雅。她诚心道:“盒子的确粗糙,但内里的金创药膏倒是上好的,公子试过便知。”
俞莺巧确认了符云昌一行分开后,便叮咛镖师们清算拦路的树干,本身则随肖让上了马车。她半跪身子,道:“公子手上的伤须得尽快包扎才好,我这里有镖局特制的金创药膏,公子快敷上吧。”
“也罢。那就不喝茶了。前头有家堆栈,存着上好的玉冰烧酒,买几壶再上路吧。”肖让说着便往前去。
镖师得令,牵过马匹,绝尘而去。
俞莺巧含笑应了一声,捧着茶盏退出车外。她叮咛世人起行,又唤过一个镖师,道:“你马上赶回安远镖局,奉告总镖头羊角山之事,再多带几个技艺好的弟兄来策应。”
俞莺巧想到此人,却带着些许私心不敢肯定。刚好肖让换好了衣衫,又说要饮茶。她便缓了出发之事,干脆让世人憩息做饭,吃完了再上路。本身则起了小炉,替肖让烹茶。待将茶水递上,她考虑着开口,问道:“恕奴家冒昧,不知公子与同门之间相处得如何?”
俞莺巧只得点头呼应,又带着些许歉疚,望向了店小二。
肖让放下茶盏,笑望着她:“烹茶一事,讲究太多,并非一日半日能够贯穿。这杯茶就罢了。”
俞莺巧讪讪地接过盒子,点头退了出去。待到车外,她略走远些,有些落寞地看动手里的小盒。也是,如此粗糙之物,他如何看得上呢?她笑叹一声,将盒子收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