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今夜无眠[第1页/共2页]
简素言真想拎把凳子把这缺德鬼砸死,“哼”了一声翻开被子钻出来贴着徐清风耳朵说道:“你刚才不说不过瘾还要再来吗?如何这就睡了,不会未老先衰了吧,我看看你是不是已经不可了!”说着抓住徐清风的下体,还用心扭动着身材在他身上蹭着。
“谁未老先衰了!”徐清风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听到这话顿时复苏过来,而简素言的行动,更是挑逗着他的*。翻过身正要用究竟证明,想想又翻了归去,嘿嘿怪笑着说道:“小丫头悟性不错嘛,这么快就食髓知味进入状况了!你确切有点潜质,将来如果进军演艺界,演色情片包准能红。实在忍不住你上来吧,本道长今儿个就捐躯一把,给你当一次练习工具。”
“干甚么去了现在才过来?”他已经躺了好几分钟,简素言才跚跚来迟,徐清风不满地嘀咕一句又闭上眼睛。
“完事了?”简素言刚尝到些滋味,还没真正找到感受,战役就结束了,只感觉像是憋着一团火,浑身高低烧得慌,既悔怨本身刚才胡思乱想得太多不晓得投入,又抱怨徐清风只顾本身宣泄也不照顾一下她。摸到徐清风后背上到处是汗,不欢畅推了推他说道:“完事了就起来去冲个澡吧,还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干甚么!”
模糊听到床头柜上不知谁的手机响了起来,简素言正想伸脱手去关掉,身边的徐清风俄然坐起来,推了推她叫道:“到点了,起床吧!”
“我不是猪,不会哼哼!”感觉本身现在有了某种资格,简素言的胆量就大了起来,心说抓紧机遇过个嘴瘾再说,哪怕徐清风等会提起裤子就反脸不认人。正想反唇相讥说点别的,恼羞成怒的徐清风俄然恶作剧地加快速率,不由又是“哦”地一声,不受节制地嗟叹起来。
“啊――嗯,真爽!”徐清风长长地出了口气,缩回右手在简素言的胸前捏揉着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个子高,就咱的小身板压不坏的,明天咱就在你身上睡了!”
“这还差未几,速战持久,噢――呜!”一阵狠恶的冲刺后,徐清风摊开四肢趴在简素言身上不动了。
本身在“呼哧呼哧”地辛苦耕耘,简素言却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头歪在一边眼睛大睁着,睫毛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徐清风感觉很无趣,停下行动嘟囔道:“我说你就不能共同一下?这事是两小我一起做的,不会共同你哼哼啊,要不随便叫两声也行!”
比及徐清风嘶吼一声瘫倒在她身上,简素言已经数次达到欢愉的此岸。想把徐清风推下来,但浑身酥软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肯动,干脆保持近况,闭上眼睛体味着刚才的余韵。好不轻易堆积起充足力量把累极而睡的徐清风推下,却被这简朴的行动搅得睡意全无,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起来,加上徐清风时不时地伸下胳膊踢下腿骚扰她,直到天亮了才迷含混糊地合上眼,在半梦半醒之间持续胡思乱想。
“我身上的血!”坐起家看到床单上的一小摊殷红,简素言又惊又喜。破身时没感觉如何疼,她很担忧本身没见红,让徐清风思疑她已非完壁,少了个最首要的筹马,这下终究放心,从前面抱住正筹办分开的徐清风,腻声道:“我是你的人了!”
“我晓得!”事前没忘给简素言打防备针,但做完工作后,徐清风的心中却生起几丝惭愧,狠不下心再刺激她,拍拍简素言的屁股说道,“真不早了,你到隔壁先睡吧!哦――,你是不也该擦一下?”
“咱这是给点刺激让你复苏复苏!”徐清风呵呵笑着。转过身看到床上横陈着的女孩的身材,眼睛一亮说道:“另有点时候,我们来个早熬炼吧!”怪叫一声飞奔而至,没等简素言反应过来就稳稳地进入她。
“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吧!”简素言翻过身嘟囔道,伸手想把徐清风拉返来持续陪她睡,却捞了个空,徐清风已经跳下床跑到窗前,拉开窗帘看了下内里说道:“我定的五点,天也亮了,起来吧,要清算东西还要往火车站赶呢!”说把窗帘内里遮光的那层全部拉开。
徐清风说本身是小身板,但他此人大要上看着瘦,肌肉却很健壮,分量很足。刚才徐清风在她身上活动的时候不感觉,现在一放松大半体重都由她接受,简素言就深有体味了。抓住徐清风那只捣蛋的手恼火地说道:“压得我喘不出气,快下来,我该归去了!”
“你去死吧!”简素言再也受不了这类刺激,狠狠地捏一下,把徐清风捏得“嗷”地叫出声,踢开被子说道:“嫌不过瘾你找司云飞吧,本女人不作陪了!”但刚要坐起就被拉了归去,不一会就丢失在徐清风惊涛骇浪般的打击里。
“你憋好几年了?那司――我不归去被司云飞晓得了如何办?”简素言心中一阵狂喜,心想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本身就是他这些年来的唯一,莫非司云飞竟然没占到近水楼台的便宜?如果借这无益前提加把劲把他拴住,此后还不想要甚么就有甚么?徐清风虽是个身无长物的羽士,但他娘舅但是杨家贤,杨家贤没儿子,并且徐清风在给程劭捷打电话的时候说过产业有他一份的。想到有嫁入朱门的能够,简素言真想大呼两声。
“我疼――,你抱我去,你给我擦!”见徐清风态度有变,简素言趁机撒起娇来,挂在徐清风身上说甚么都不放手。
“疼甚么疼?咱不会服侍人,本身去!”简素言蹬鼻子上脸,徐清风很恼火,扯掉她的双臂腻烦地说道。
沉默接受着徐清风的冲刺和撞击,连“轻点”如许的场面话都不想说,简素言内心很安静,思路飞得很远,仿佛一个局外人。固然徐清风刚才的态度很卑劣,现在的行动更是极不高贵,但她心中并没有恨,不想哭,也不悔怨。毕竟这是她自找的,她支出本身的身材,徐清风帮她完用心愿,属于等价互换,谁也不能怨谁。更何况,把初夜献给徐清风如许风骚俶傥的美少年,总比留给大赛组委会和评委会中那些个糟老头子好很多,某种意义上算万幸,是一种完美吧。
“你会怕别人发明?我觉得你筹办明天一大早就拿着大喇叭到处播送呢,没事了就睡吧!”徐清风连眼睛都懒得展开嘟囔道。已经这么晚,刚才又耗损了大量体力,徐清风再也对峙不住了。
“那不就得了?你明天早点起来,万一归去的时候碰到司云飞,就说给我送衣服来了。”徐清风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有点困了,先小眯一会!嗯――,这床上有血脏得很,我们睡隔壁吧!你先到那等我,我去卫生间擦一下就畴昔。”
“回甚么回?”徐清风极不肯意地翻下来讲道,“我都憋好几年了,一次哪能过瘾?你今晚就在这陪我睡,等我歇一会我们再来几次!”
“没有,我睡斗室间,我是怕她明天凌晨起来发明我不在。”简素言是唯恐天下不知,哪在领悟不会被司云飞发明,如许说只是摸索徐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