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烧巫婆（三）[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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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的态度不像方才那么果断了，但马仙姑是她请来的，她也不好直接拆台，只是模棱两可地说道：“哎哟，我本日被吓着了，不舒畅先回了，这事他日再说吧。”
夜色乌黑如墨，阴凉的夜风吹得院中的树叶哗哗作响，半空中模糊有雷声在响。
“二成――”高氏俄然没出处的心中发慌，她又叫了一声。李二成理也不睬，抱着女儿转过身来，一瘸一拐地分开了。
男人又打了一个哈欠，语气中带些不忍：“何必把事做绝呢，非要弄死一个孩子。”
李二成像是木雕的一样，呆呆地立在那儿，不声不响。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高氏，那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乃至没了惯常的谦让和无法。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本身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