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水性杨花也好,贪婪也罢。她都认了,那是她该受的罪恶。别人予她的骂名她无所谓接受。却受不了本身内心的折磨和惭愧。
牧兰芯趴在床上又想了很多,最后想的乏了竟是真的进入了梦境。在梦里,她梦到颜一穿戴红色的西装从阳光中朝她缓缓走来,满目柔情,脸上携沉诱人隽永的浅笑。待走到近的时候,他向他伸出了刻薄且苗条的双手:“芯儿,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