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 71 章[第1页/共2页]
待少年稍稍平复了喘气,才将手掌悄悄探至他的身后。竟已是潮湿一片。
“啪”地一声,肖彧只觉脑中弦脆声而断,再顾不得很多,手上俄然发力,紧紧按住少年后脑,一手重阖上少年惑人的眼眸,反客为主,短促地在少年唇齿间攻城掠地。
肖彧几乎失控。少年小-腹上细光光滑的触感比琼脂更让人爱不释手。他低下头,忘乎以是地吻了上去,探出舌尖在那愈来愈发烫的肌肤上舔-弄。
他将孟珩行动和顺地安排在床上,然后不再忍耐,再次欺身而上,含住少年肩上暴露的锁-骨,流连不止地吻啄啮咬畴昔。
再回过神来,便觉身上一轻,脚下悬空,本来是被青年抱了起来。
倒是另一番叫人迷醉忘情的无上滋味。肖彧恨不能把少年狠狠地压进胸膛里,融进身材里,监禁到本身的灵魂中。
“要我说,管他们何为,反正这些人何如不了我,只要你我二人安然无恙,清闲安闲,不也很好么?”语罢孟珩不再废话。两人身材交缠,方才又高低折腾一番,腹下□□已烧得他愈发难耐,身材某处和对方摩擦之间,已是滚烫得紧。
眼下见肖彧停了,身材愈发难-耐地磨蹭起来,口中忍不住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手更是不由自主攀上对方,压下对方头颅,吻了畴昔。
舌尖偶然中触到上-颚一点,只听少年闷哼一声,那清越的嗓音突地变得旖旎了几分。
边吻边在青年身上一阵来回摸索,去解他的衣带,解到一半倒是又被青年钳住了手腕,转动不得。
他略微撑起了手臂,稍稍支开和少年的间隔,伸脱手一寸一寸地抚摩着少年白净如玉的脸庞,滑过那微翘的鼻尖,在少年柔嫩殷红的唇边停下。
这一眼又勾得肖彧心驰神驰,俯身侧头含住少年唇瓣,手指则往少年身下探去。
肖彧抱着孟珩,绕过藤椅几步跨进寝房,“哗啦”一声将门扉紧紧拉死,这才快步往那床榻走去。
肖彧看得痴迷,伸脱手扒开少年额前汗湿的鬓发,垂首吻上了少年光亮的额头。
孟珩闷哼一声,浑身瘫软有力,但是身上却还是燥-热得难耐,似是情念尚未纾解,便展开双眼,侧过甚来深深地看他一眼,道:“无妨。”
他身为一个后代而来的人,自不会有甚么贞-洁的看法,更何况他但是个男人。但是从刚才青年一系列过于谨慎谨慎的行动,乃至几次摸索下来对方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反应,窥测到青年或许之前从何尝试过如许的事情。
“哦,那还真是可惜。”孟珩煞有介事地点头感喟道:“未曾体验男女之事,就先被我拐带着堕入了男男之事的泥沼中,倒是会少了人生很多兴趣。”
青年降落沙哑的声音显得尤其勾人,孟珩竟是可贵的愣住了。
少年此番模样,他决计不想让任何人窥见,便本身起家披了衣裳下床,拉住床边帷帐,唤侍女来打了桶热水放在外间,关上门,方返身而归,抱着少年入了浴桶。
更直白地说,对方身为一个皇子却从未有过任何女人或娈宠的究竟,或多或少地都叫他有些惊奇,乃至是,如有似无的欣喜。
他时而狠恶又时而和顺地撞击着,一次又一次地沉湎,一次又一次地颤栗,不知与少年缠绵了好久。
孟珩展开眼,半眯着眼眸笑看着他。
虽说一众侍女都已被他斥逐,可内里廊庑上到底是毫无讳饰,若叫哪个鲁莽的下人或是遍及府内的暗卫窥见了珩儿的旖旎风-情,他没法包管本身还能如圣贤教诲那般,宽赦他们。
愁闷昂首,却见青年喘着粗气垂眸谛视着他,低低笑道:“珩儿,你这是羊入虎口。从今今后,你都休想再逃开了。”
两人吮吸吻舐好久才华喘吁吁地松开。
肖彧刚灭下去的火刹时又有升腾起来的迹象,他眉心微动,忍不住低下头又含上了孟珩的唇。
那边面微含水汽,较之□□之前更添了几分昏黄醉意。
两手则早已跟从着本-能-欲-望一起游-移到少年蜂腰处,缓慢地解开衣带,如同拆一件贵重的礼品般,敏捷而谨慎翼翼地将少年的衣物一件件剥除。
“因此我凡是看到任何对珩儿倒霉的人,都没法容忍。不管是想关键珩儿的红玉,吴首辅,还是只要偶然之言的府尹大人、左都御史,亦或是被蒙蔽的圣上,我都没法容忍。哪怕此人是我的父皇。”他眼睫轻颤,目光在那唇上盘桓不去。
“这话说得好,我也这么以为。”孟珩眯眼而笑,凑过来用本身沾湿的手臂勾住肖彧脖颈,又与他交缠到一处。
他呼吸愈发粗重,情不自禁地微微仰颈,薄唇轻启,一把含住对方的唇,舌尖工致地钻了出来,在那一样滚烫的唇齿之间来回游移。
正要拿巾帕擦拭少年的身材,却被俄然握住了手腕。
好半晌才规复平静,解释道:“圣上一向求道炼丹,于朝政上尚且不顾,又那里顾得上我和皇弟们,一向未曾赐婚。而我……”说到此处,不安闲地清咳两声,道:“又一贯于男女事上偶然,故而未曾纳半个侧妃侍妾。”
“扑腾”一声,浴桶里水花一响,溅了出来。
冷不防丧失了居高临下的上风职位,孟珩不悦挑眉:“喂,你……”
说话间他已然感到本身身下某处涨得发疼。但是只要少年哪怕微微皱一下眉头,他便不忍再持续下去。
皮肤透露在微凉的氛围中,偏颈窝处被人用舌尖抚-弄着,孟珩只感觉仿佛堕入冰火两重天普通。被放开的双手因而便下认识地寻觅着可倚靠之物,然后终究抓住了青年温热得有些发烫的大手覆在本身的小-腹上来回蹭着。
连连按压探入,待闻一声醉人的呻-吟,才一个挺-身,伴跟着粗重的喘气,没了出来。
肖彧眼神更是暗沉下去,眼角乃至被情-欲晕染得些许发红。然他已得空顾及,只更加痴迷地舔舐着少年口中的每一丝琼汁甘酿。
最后竟是浑身一阵震颤,整小我下认识地紧绷了起来,苗条的脖颈不受节制地后仰,构成一道美好的弧线。
鸟雀的啼叫声仿佛都小了下去,渐升的星斗半遮半掩地躲在云层中,似是被这缠绵春情羞红了脸。
要晓得他在当代时虽清楚本身喜好的是男人,可也看不上同道圈滥交的恶习,也一向是孤身一人。
“我……”嗓音嘶哑得已经不成模样,少年离得实在太近了,叫他底子没法思虑。那团火焰也已是越烧越旺,让他整小我都处在一种过分炙烤而晕眩的状况中。
那是一种胶着了甚么感情、浓得化不开的眼神。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直至那最为隐-私而滚烫的处所,流连忘返。
他眸色一暗,缓慢将少年翻了过来,撩开他乌黑脊背上的满头如墨青丝,覆了上去,身下已紧贴着那处紧-致,却还是强忍着未入,伏在少年耳边哑声道:“珩儿,能够会有些疼,只得委曲你忍耐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