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要跟你仳离。”我说。
他笑了一下,也是死不承认:“你哪只眼睛瞥见我对她家暴了?”
他拿捏了我姐姐这么久,我姐姐又这么怕他,她现在又精力变态,如何能够好好的与他谈仳离的事?
方大夫说,但愿我们能找到姐姐的心机大夫,如许对她的病情也会有帮忙。
瞥见坐在轮椅上的任中白,我的瞳孔缩了一下,有那么一丝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