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十点,这顿饭才拆伙。
我皱眉,开端思疑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没有喝醉?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实在是已经没有力量发作声音。
我跟一个死人较量,非要分个胜负,仿佛现在,统统都不是那么首要了……
“在裤袋里。”他耷拉的脑袋与我的头密切无间的贴在一起,压在我的头上有些重,让我的脖子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