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我的唇瓣已经被咬破,但是,我还是感受不到疼,在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处所,反而疼的鲜血淋漓,只是,没有人看得见。
“他在浴室。”我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沉默下来。
她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回道:“乔灵,我一向都没有奉告你,实在我也喜好季流年,喜好了好久了,对不起,如果喜好他意味着我们的友情走到绝顶,我也绝对不会悔怨。”
当我瞥见那页纸,我的心这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