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浅笑像是吐着信子的蛇,藏着罪过的毒。
我的身材顿时僵住,就算没有转头,我也晓得来人是季流年。
我刚走出来,就闻声从寝室里传来的声音。
“如何?如许就心疼了?她也只不过是被季流年扇了一耳光罢了,比起你对我做的,这才哪到哪儿?”霍思静嘲弄的声线噙着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