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督师问，我大哥在哪[第2页/共2页]

刑室里静了半晌后，又响起楼子规的声音：“我再问你一遍，我大哥在那里？”

大战以后，父亲，二哥，三哥的尸身都被找到，这些年来，他一向抱着不见尸身，他大哥就没死的执念，命人在北胡四周刺探大哥的下落，却本来大哥成了莫都的仆从？

湘夫人说：“是。”

“我不晓得你大哥在那里！”湘夫人叫道，

宁小药扭头一眼没跟上来的影风三人，当真道：“等督师返来，我们就开饭。”她要去给秦欣治瘫痪的弊端啊，异能一用，酒菜上吃的东西全都耗损掉了，不再吃一顿晚餐，她明天早晨饿着睡觉？虐不虐心？

楼子规回身要走。

楼子规往湘夫人的面前又走近了几步，低声道：“能被派到谢文远身边的人，应是得你们狼王重用的人。”

“啊？”方堂往中间跨了一步，超出楼子规的肩头，他瞥见湘夫人的头几近歪垂到了腰间，一个颈骨断了的女人，天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烧去脸孔，割去舌头，断去手筋脚筋的仆从？

“本来是杂种，”楼督师笑了笑。

看着楼子规还是在笑，云淡风轻的，湘夫人的笑容嘎但是止，“你不信？”湘夫人问。

几步走到刑架前，楼子规轻声问：“这个笑话你父亲还说给谁听过？”

楼子规点一下头，回身往刑室门那边走去，道：“我一会儿就请祉王帮手，让他传动静给你们狼王，潜伏谢文远身边的北胡女人已经招认，我雍宁有藩王，吴地富商与北胡互市，先前京师北胡探马被抓，也是此女投诚之举。”

“这个我晓得，”楼子规低声道：“这些人该死。”

楼子规的手垂放在身侧，刚杀过人的手，在无光的公开里看着惨白的有些吓人。

湘夫人怒极痛骂道：“小人。”

湘夫人伤重，却又不被答应昏睡，这会儿两只眼睛熬得通红。

“狼王不让他死？”楼子规又问。

“哈，”湘夫人仿佛已经疯颠，大笑几声后，冲楼子规道：“你们楼家报酬国战死又如何？你觉得六年前，害你父兄战死的仗，你们雍宁是如何输的？”

楼子规走到了门前，伸手就拉落着的门栓。

湘夫人冷道：“谢至公子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