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共2页]
想着想着便靠在车厢壁上打起盹来,如此过了足足有两个时候,宫门才再次翻开。
“说得好!”王述之拿快意在他脑门上敲了敲,又笑容满面地朝架子上随便一指,“赏你一幅书画,去挑吧,挑剩下来再替皇上挑一副。”
司马昌虚扶一把:“孤原想替丞相砍断车辕,没推测却失了手,砍错了处所,真是心不足悸。万一丞相有个三长两短,那但是朝廷极大的丧失啊!眼下看到丞相无恙,孤总算能够放心了。”
就在这当口,马车顶蓦地一声巨响,竟是一把利剑横劈下来,司马嵘感受腰间再次一紧,尚将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马车哗啦啦回声而折,眨眼便被拦腰劈成两半,车内矮几与杂物十足跟着前面半截翻下去,他们二人则跟着后半截直今后仰。
王述之常日出门都有扈从随行庇护,不过入宫的话,扈从不成离宫门太近,只能在远处停下,此时听到动静也劈面赶来,却比不得司马昌那么近。
司马昌冲在最前面,口中大喊:“丞相坐稳了!”接着抽出腰间佩剑高高举起。
感受腰间的手一向未曾松开过,司马嵘微微一愣,赶紧展开眼,见王述之沉着幽深的目光投向本身身后,与平时判若两人。
司马嵘瞧他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就牙痒,正想回应他两句,就让王述之给喊畴昔了。
王述之朝他瞥一眼,忍不住想笑,又生生憋住,快意敲着掌心,蹙眉深思道:“明日就是皇上寿宴了,我这做丞相的,至今都未备好贺礼,实在是不该该啊!”
“不要紧,不过是想让我出丑罢了。”王述之不甚在乎地悄悄一笑,转头见前面十几辆马车赶过来,忙道,“伯父快归去吧,我也该走了,再不走还得对付他们。”
“防微杜渐。”司马嵘不卑不亢,抬眼看他,见他脸上并无怒意,心中略有些惊奇,不由再次对这个王丞相刮目相看。
“吁――吁――马吃惊了!”
“哈哈哈哈!无妨,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王述之顺手披了件衣裳,一拂广袖,心境畅快地出门去了。